的也行,到時候你還不是想看多少遍就看多少遍。”
管家不停使眼色,依然沒能阻止小祖宗說下去。
唐遠看是看見了,就是剎不住車。
唐寅面色鐵青的站起來叉腰,一連說了三個“好”。
唐遠看他爸那樣兒,就知道是被刮到逆鱗疼著了,他有一部分原因是故意的,希望能幫著把那塊逆鱗徹底刮掉,將逆鱗周圍的腐肉也挖的乾乾淨淨的,讓他爸有個還算不錯的身心度過餘生。
別的他也操心不了,等他爸將來某一天見到了他媽,他們兩口自己看著辦。
“我說的都是實話。”
見他爸沒出聲,站那兒散發出可怕的氣息,唐遠窩進沙發裡抱著雙腿給自己壯膽,聲音都有點兒抖,“實話有時候就是這麼不中聽。”
唐寅出奇的平靜,“仲叔,去我書房裡把那根高爾夫球杆拿下來。”
立在一旁的管家當沒聽見,要打人,雞毛撣子就在不遠處掛著,何必多此一舉,還不就是做做樣子。
要是他真的蠢到跑上去把球杆拿下來,那可就壞事了。
盛怒中的唐寅粗聲喘了幾口氣,偽裝的平靜支離破碎,他對著沙發就是一腳,“我的話還有人聽嗎?啊?!”
沙發裡的唐遠身子晃了晃,要是那一腳踹在自己身上,不死也殘,他站起來說,“聽啊,都聽著呢,高爾夫球杆是吧,我給你拿去。”
眼看兒子就到二樓了,唐寅凶神惡煞的瞪一眼管家,站著幹什麼?不知道攔著啊?
管家就等著這一瞪了,他連忙小跑著追上去,“我的小少爺,先生只是在氣頭上,您跟他服個軟就沒事了。”
唐遠繼續上樓梯。
唐寅剛準備喝兩口牛奶緩緩,就看到了這一幕,他把牛奶重重往茶几上一放,濺了自己一身,氣的他怒吼,“站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