運。”
裴聞靳沉默的把衣服全清洗了幾遍,“少爺,把衣架拿給我。”
唐遠遞給他幾個衣架。
裴聞靳將衣服一件件掛起來,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拽了張紙擦手,忽地聽到少年說,“我的手錶輸給舒然了。”
擦手的動作一頓,他側低頭看向少年。
唐遠抬起左手,露出一截細白的手腕,“禮拜天晚上,我們幾個去打桌球,我跟舒然賭了一把,賭注是雙方身上佩戴最長時間的東西,我就手錶戴的時間最長,他一杆清檯,我輸啦。”
裴聞靳收回視線,繼續擦手。
唐遠撇撇嘴,“空空的好不習慣,裴秘書,你陪我去買一隻吧?”
那話配著小動作,有些撒嬌的意味,不是很明顯,心思細膩的人才會發覺出來。
裴聞靳把紙扔進垃圾簍裡,一顆一顆扣上袖釦,嚴謹冷漠的氣息回到了他身上,彷彿剛才洗衣服晾衣服的活兒都不是他乾的,他說,“少爺,買東西我不在行。”
唐遠笑的眉眼彎彎,“沒事兒的,我在行。”
裴聞靳的嘴唇動了動,像是想問,你在行,那你還拉上我幹什麼?
唐遠讓裴聞靳帶他去了市裡的一家店,十分鐘以內就可以搞定的事情,他用了快一小時。
經理是認識他的,所以古怪的頻頻看他,懷疑是不是芯子被掉包了。
最後唐遠如願以償的讓男人親自給他選了一款表,他開心的戴在手上,舒坦了。
回學校的路上,唐遠看著手錶,這摸摸那摸摸,好像摸的不是手錶,是身旁的男人,他臉上的熱度下不去,覺得自己幹這事的時候,
不多時,唐遠接到他爸的電話,他說自己買了塊手錶,順便把賭球的事兒說了一遍。
那頭的唐寅人已經到了會議室門口,裡面跟他合作的公司團隊已經在等,他扯著略帶疲憊的聲音說幾句就掛了。
唐遠不知道家裡究竟有多少資產,反正他一次消費超過三千,收到簡訊提示的他爸明明是個大忙人,忙的要命,找情人都要擠出時間才行,卻偏要每次打電話過來問他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