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長褲,奶奶讓他穿的,說不能曬黑了。
到了河邊一看,好傢伙,張舒然比他更離譜,在那兒支著一個遮陽傘,擺著張小桌子,上面放著吃的喝的。
跑到遮陽傘底下,唐遠脫了長袖襯衫,“這都三點多了,太陽光怎麼還這麼強?”
張舒然說,“就這兩天高溫。”
唐遠擰開礦泉水瓶喝兩口水,“舒然,還好你有先見之明,搞了個這玩意兒,不然河邊都沒法待人。”
張舒然笑了笑。
唐遠像模像樣的擺椅架竿,一盞茶功夫過去,他消滅了桌上的三分之一水果,喝了一盒牛奶,撒了兩泡尿,魚獲為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