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口氣太沖了,他厭惡的按住對方肩膀,用力推到一邊,手撐著桌面站起來,“什麼鬼?張楊不見了?”
蔣惡粗粗的喘氣,樣子駭人。
唐遠的心思轉了轉,“昨天換誰被你那麼對待,心裡都會有氣,他搞失蹤這一出完全是因為你,和我半點關係沒有,別跑我這兒來,跟個瘋狗一樣亂吼亂叫。”
“那你告訴我,他昨天為什麼找你?”蔣惡的眼神陰鷙,“你們鬼鬼祟祟的幹什麼?”
唐遠整理著微亂的白襯衫跟鐵灰色馬甲,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好奇,當時我問了,他正要說,你就過來了,後面的事就不用我說了吧。”
蔣惡不信,他逼近些,一八五以上的身高跟硬漢的外形散發出了很大的壓迫感,“唐遠,現在的我可不是當年的我。”
“是,”唐遠說,“現在的你牛逼了。”
蔣惡抓起桌上的筆記本,作勢要往地上砸。
唐遠卷著襯衫袖子,規規整整的折了兩段,他不合時宜的感嘆,什麼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?這就是,現在他的生活起居嚴重受到那個男人的影響。
“蔣惡……”
唐遠用目光一寸寸打量著蔣惡,覺得他像一頭被看不起的小寵物挑戰了權威的成年雄獅,想找到那小寵物活活捏死再吃到肚子裡,誰窩藏就一併弄死,“你跟我怎麼也算是自小相識,勸你一句,我是個很記仇的人,今天你砸了我的筆記本,我明天就把你車砸了。”
蔣惡獰笑,“我怕你不成?”
“怕不怕的不重要,我就是把話給你說清楚了。”唐遠隨口一問,“你只有張楊一個伴?”
蔣惡一臉荒謬,“開什麼玩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