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被他們那個強大的leader選中的人是誰,有什麼過人之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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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周易頭痛欲裂,全身骨骼像是正在被錘子敲擊,他摸到櫃子上的水杯,發現裡面空了,就給小白打了電話。
熊白是夜貓子,還是隻年輕的夜貓子,好像不需要睡覺,這個時間點他還在電腦前玩兒,一接到電話就趕緊穿上拖鞋出去。
王於漾正好起床上廁所,跟他打了個照面,“怎麼了?”
“老大不舒服,叫我給他拿水。”
熊白煩躁的嘀嘀咕咕,“我們這一行,身體被訓練的很糙,傷口感染是家常便飯,老大的體格那麼牛逼,不至於這樣子,一定是昨晚吸進去的藥物破壞了他的身體機能。”
王於漾往閣樓上看,視野裡一片深黑,“我房間的水壺裡有水,一會我拎上去。”
熊白撓頭,“……噢好。”
老大很在乎叔叔,這個他是知道的,完全顛覆了老大在他心裡的人設,看樣子叔叔也關心老大?
不多時,王於漾拎著半壺水去了閣樓。
側躺在牆邊的周易聽到腳步聲不對,他轉過身,看著上來的人,汗涔涔的眼瞼動了下。
王於漾倒好水遞過去。
周易手撐著床坐起來,潮溼的寬闊背部抵著牆壁,接過杯子咕嚕咕嚕喝水,喝的猛了,嗆的他咳嗽不止,眼角猩紅。
王於漾坐在原主放在閣樓的那把椅子上面,單手支著扶手,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青年。
目光像是探尋,關心,又像是隨意,什麼都沒放進眼底。
周易長長的吐出一口氣,啞聲問,“你怎麼還沒睡?”
“睡醒了起來上廁所。”王於漾說,“聽小白說你不舒服,就上來看看,現在怎麼樣,好點沒?”
周易把水杯扣到櫃子上面,撈了煙跟打火機,想起來什麼,又放了回去,“沒事了。”
王於漾知道這孩子撒謊,青筋都暴出來了,能沒事?他掐眉心,“小易,你可以在叔叔面前適當的誠實一點。”
周易的面上沒有情緒起伏。
“的確和你聽聞的一樣,叔叔擅長揣測人心,但並不喜歡,最近幾年也很少那麼做了,累,傷腦筋。”王於漾懶懶的輕笑了聲,“叔叔現在喜歡誠實的小孩。”
周易看他一眼,沉默的躺回床上,眼簾闔著,眼底情緒翻湧不止。
王於漾疊著腿,空著的那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點著扶手。
那細微聲響彷彿是一串音符,有著迷惑人的魔力,聽到的人會被牽引著,貢獻出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一部分。
又似是帝王的無聲威壓,會讓人無法抗拒的俯首稱臣。
周易的薄唇動了動,想說什麼,意識卻被劇烈的疼痛撕扯的四分五裂,控制不住的陷入黑暗。
敲點的聲響一停,王於漾支著頭坐了會兒,打著哈欠起身走到床邊,把電風扇調到中檔,定時,準備下樓睡覺。
突有一股阻力將他攔住,他低頭一看,睡夢中的青年正抓著他的褲子,夢囈般的說著什麼。
王於漾撥著青年的手,撥不掉,他蹙著眉心笑,“睡著了還這麼用力。”
“別隻是利用我……”
周易攥緊手中的衣料,眉頭死死皺在一起,憔悴蒼白的臉上淌著冷汗,喉間模糊暗啞的重複著那幾個字,“別隻是利用……”
王於漾沒再撥青年的手,而是拍拍他的腦袋,“睡吧。”
抓著褲子的那隻大手緩緩鬆開了。
夜深人靜,閣樓上格外的安寧。
王於漾坐回椅子上面,正對著落地窗外的夜色,什麼也看不見,卻懶得閉眼。
一如既往的沒有湧現出原主的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