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向向尷尬的從臉紅到脖子。
放學的時候,曲向向跟陶娟,唐月三個人一起走的。
這是開學以來的第一次。
走著走著,唐月忽然說,「我去二食堂,要帶什麼嗎?」
曲向向半天回過神來,「給我帶份榨菜肉絲麵,多要一點榨菜。」
下一秒她聽到陶娟說,「我跟向向一樣。」
唐月走後,曲向向和陶娟一塊兒往宿舍樓方向走,兩人都沒說話。
陶娟一直垂著頭,好像地上有金子。
曲向向偶爾用餘光瞥她一眼,覺得她白的近似透明,青色血管都看的很清楚,很不健康的樣子。
老話講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。
曲向向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,她怕陶娟的身體扛不住繁重的課業。
說來也奇怪,陶娟該吃吃該喝喝,也沒見她三餐有什麼問題。
難道是精神壓力太大引起的?
曲向向思索了一路,也沒思索出個所以然。
到了寢室,陶娟給曲向向一封信,提著水瓶去水房打水去了。
曲向向拆開信看了看,陶娟寫了很多,滿滿一整頁。
字裡行間都透著小心翼翼。
怕被處分,怕被疏遠,怕朋友真的把自己當成神經病,怕被認為太過敏感,怕這個怕那個。
看完信,曲向向拿筆在紙的背面給陶娟回了幾段話,把紙摺好放到她桌上。
陶娟打好水過來,拿著桌上的信紙進了衛生間。
沒過多久,曲向向就聽到裡頭傳出抽泣的聲音,她心想,陶娟真的很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。
其實那樣活的很累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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