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,附身在他指尖上落下一吻。
淺嘗輒止,沒有放任自己再做其他行為。
一個人的深情。
上週楊鳴家裡殺了豬,幾天前他去給親戚送豬肉,因為大雪的原因就住親戚家了,他在那待得要長毛,不聽勸的用親戚家狗綁塊扳做成故事書裡的雪橇,自個坐到板上風風火火的出發了,結果半路頻繁摔進雪地裡,體會到了萬裡長徵的艱難。
楊鳴回村才知道梁家塌了的事,他匆匆換掉一身濕衣服就去找梁白玉。
太冷了,這麼點距離都讓楊鳴耳朵凍僵了,臉被風吹麻了,他人是木的,見到梁白玉舌頭都不利索。
梁白玉人在被窩裡,腳把趙文驍給他弄的鹽水瓶踢出來:「熱的,捂吧。」
楊鳴哆嗦著抱緊鹽水瓶,臉跟鼻尖貼上去,被風颳紅的眼瞅著梁白玉。
他終於知道梁白玉為什麼又是吃藥喝藥,又咳血的,不像病人了。
因為梁白玉的臉雖然極白,但唇色卻紅的艷麗,就顯得氣色好。要是他的嘴唇顏色淡了淺了,病態就會顯出來。
「這麼大的雪,我是頭一回見。」楊鳴說,「你家那老屋,修了也還是土房,塌了很正常。我看你已經接受了,不難過了。」
梁白玉昏昏沉沉:「不接受能怎麼辦呢,逝者已逝。」
「房子是人?」楊鳴聽這話,覺得怪怪的。
「對我來說沒區別,都是一個寄託,一個念想。」梁白玉的氣音含在紅唇白齒間。
楊鳴啞然。
「聽說陳碸下山找你了,你沒跟他走,而是選擇了姓趙的。」楊鳴的手沒那麼冰了,他把鹽水瓶塞衣服裡,在涼涼的肚皮上蹭著,「你要在他家長住了是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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