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滾吧。”
陳子輕可不能就這麼走了,他垂下腦袋,神經質地自言自語:“我要搶走沈文君的東西,我一定要搶走他的一切。”
周衍明把這一幕看在眼裡,心說,真是個小孩子,就他這年齡條件,能從沈教授手上搶走什麼,搞笑。
“那就勾|引你哥去,”周衍明擺擺手,“他是沈教授的未婚夫,最符合你的要求。”
陳子輕一眼不眨地瞪著周衍明,他不說話,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落。
周衍明反應過來時,已經在給少年擦眼淚了,還是直接用手擦的,指尖抖成帕金森。
太久沒慌神了,真的太久了。
像是回到少年時期。
周衍明的語態不自覺地放柔和:“哭什麼,我欺負你了嗎?”
陳子輕躲開他的手不讓他給自己
() 擦淚:“你不追求我了,你還要我去勾|引我哥哥。”
周衍明:“……”
後半句是他自己提的,這會兒聽在耳朵裡,怎麼就刺耳不爽了。
“我不追求你,你就哭?”周衍明哭笑不得道,“非要我追求你?”
陳子輕一字一頓:“你必須接著追求我。”不然我這段時間的努力就白費了。
周衍明很明確的意識到他一個大男人被腦子有問題的高中生纏上了,甩不掉了,他叉著腰踱步,猶如老父親教育頑皮的孩子:“你只享受我追求你,還是有什麼你自定的對我的考驗,我通關了,你就要我做你男人,上我床?”
陳子輕吸了吸泛紅的鼻子:“我要你喜歡我,別喜歡沈文君。”
周衍明聽到了世紀笑話。
陳子輕仰起頭看他:“周衍明,你別喜歡沈文君了,你喜歡我吧。”
周衍明眼裡是少年那張還沒把手掌大的臉,殘留了淚痕水跡,可憐兮兮卻又濃墨重彩,漂亮得讓人心驚。
當初在花園,少年說“你別追求他了,你追求我吧”。
多相似的情景。
不同的是,他剛給少年擦了眼淚,手上黏著滑||嫩的觸感和潮意。
周衍明磨碾犬牙,溢位了一點資訊素,少年屁反應都沒。
幸好沒有反應。
不知道他那點資訊素裡全是禽獸不如的邪念。
周衍明的手機突然響了,那動靜打破並遏制住了漲潮的漣漪。
是沈文君打來的電話。
周衍明接通,他只回了沈文君的問題,什麼都沒問,對方就把手機掛了。
很快的,沈文君出現在包間,他直奔洗手間,一言不發地從周衍明身邊帶走少年。
陳子輕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,手腕上的力道收緊,冰涼的五指緊緊扣著他。
上了車,陳子輕精神就懨了,他把臉朝向車窗,閉著眼睛中場歇息。
沈文君見他不問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包間,柔聲解釋道:“我朋友給我發資訊,說你在酒吧。”
接著便說:“我還沒通知你哥。”
陳子輕被迫停止歇息,再次進入戰場:“通知他幹什麼,我十八歲,不十八歲。而且我哥說了,我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,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只要我開心。”
沈文君一副不認同的姿態:“你哥對你太放鬆。”
陳子輕笑嘻嘻:“等你嫁給我哥了,再來管我好嗎,文君哥哥。”
沈文君失落地垂下眼簾:“你嫌我沒認清位置。”
陳子輕用沉默表示答案。
沈文君悵然:“我怕你吃虧,匆匆忙忙來找你,到頭來還是我錯了。”
陳子輕張牙舞爪渾身都是刺:“別道德綁架我!不是我要你來的!”
沈文君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