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東西。”
周今休忽地挫敗一般搖搖頭,哭笑不得道:“輕輕,別像嚇莊矣那樣嚇我,扯我鉤子了,我都被你釣成智障了,隨便你煎煮烹炸。”
陳子輕的小算盤還沒正式敲響就被拆穿,他有點尷尬:“那行吧。”
床頭亮著的燈光暖黃頗有情調。
周今休單膝跪在床上,從上到下地凝視眼皮底下的人,我這幾天在練習如何跪得最好看,已經小有成就,不過,有些事我可以對你坦白,有些事還不行,還不是時候。
“今休。”
周今休發出的音節給人一種溫柔的感覺:“嗯?”
陳子輕欲言又止:“我知道你也做錯了事想要我原諒你,可我和你之間,跟我和莊矣之間不太一樣,所以我在想,我們要怎麼開始。”
床上驟然就被難以形容的氛圍籠罩,圈住,壓縮。
陳子輕的腦袋是微微垂著的,他沒去注意周今休的臉色,平視的角度裡是一枚銀色蝶翅領帶夾。
周今休戴上去就沒換過,天天戴,擦得鋥亮一塵不染,尤為愛護。
似乎每個看過的人,都能想象出他擦拭領帶夾時的畫面。
認真的男人很有魅力。
更何況是外形條件本就過於出眾的周大美人。
頭頂猝然響起意味不明的聲音:“輕輕,你還介意我當初嫌你,對你言行舉止上的牴觸?”
陳子輕搞不清周今休的腦回路是怎麼拐到那上面的,他尚未反應過來,耳邊就聽見一聲脆響。
“啪”
陳子輕唰地抬起腦袋,心驚肉跳地看著周今休把臉扇偏,扇紅,額髮都因為大幅度的側偏微亂。
不是,幹嘛啊,突然扇耳光做什麼?我說什麼了嘛???
周今休眼裡含笑:“剛才這一下是我說你不符合我的口味,哪怕是作為一夜情的物件。”
話落,他盯著陳子輕,又揚了下手。
陳子輕眼睜睜地看著周今休面頰上的手掌印快速加重,那一片皮||肉都腫了起來,可見他下手的力道有多重。
“這一下是我嫌棄你的口水,吃你筷子夾的菜就跟要死了一樣。”
周今休抵著陳子輕的鼻尖,曖昧而自然地輕蹭幾下,破裂滲出血絲的唇彎了起來。
“我曾經說過多少句讓你不高興的話,就扇自己多少下,你看這樣可以嗎。”
陳子輕被周今休的說法驚到了,好半天都沒出聲。
周今休摸了摸他有點燙熱的臉,捏他柔軟的耳垂,對他微笑:“跟我翻舊賬吧,求你翻舊賬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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