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奶。”
陳子輕腳下一個踉蹌。
不過瞬息就聽見周今休問:“疼嗎?
() ”
陳子輕白他一眼:“疼啊,怎麼不疼,是個人都疼的好吧!”
周今休若有所思:“那我怎麼感覺你往我嘴裡送?”
陳子輕猛地從他懷中跳出來,指著他,兇巴巴地瞪道:“你還說你沒有裝醉?”
周今休舉手做投降狀:“真沒有。”他眉目慵懶而無辜,“我只是沒醉死,有保留意識,也不存在斷片的現象。”
陳子輕一時找不出證據來推翻他的說辭,就乾瞪眼。
周今休撥他攏一起的睡袍:“輕輕,給我看看。”
陳子輕攥著:“不給看。”
“別鬧。”周今休眉頭緊鎖,他面上正經,口中卻在流氓地回味,“我看你受沒受傷。”
陳子輕支吾:“沒,沒受傷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周今休正色,“正常人不可能不受傷。”
“啪”
陳子輕在強行撥他睡袍前襟的那隻手上扇了一下:“那你還問!”
周今休露出疑似尷尬的神色。
陳子輕把被他撥開的睡袍重新攏起來:“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借著給我檢查的名義再喝點兒。”
周今休耳根微紅,面上是被冤枉的哭笑不得:“我頭疼,哪有精力。”
陳子輕哼了聲。
捕捉到周今休越發不穩的氣息,陳子輕還沒做出反應就被他抓住腰,一把提起來,託在身前。
陳子輕擔心周今休的左手用力過度,盡力把腿環緊,不把自身全部的重量放上去:“今休,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,悠著點。”
周今休輕悠悠地笑:“我就一隻半殘的手,自然比不過雙臂健全的人給你帶來的快樂多。”
陳子輕親他兩下,他周身陰鬱瞬間一掃而空。
挺好哄。
而且,陳子輕要是不哄,周今休也會輕車駕熟的把自己哄好。
雨下了一天,陳子輕讓周今休給他推了應酬,兩人一路迎著彩虹回去,莊矣撐傘出來等,還帶著小灰貓。
陳子輕見周今休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差下去,無語地捏捏他的手指關節:“別這樣,灰灰是我從你老家帶回來的,跟別的貓不同,意義非凡。”
周今休聽到後半句,繃著的唇稍微鬆了點。那貓之所以意義非凡,必然是跟他有關。
礙眼的不是貓,是利用貓耍心機的人。
在這件事上,嚴隙要比至今都不死心的莊矣順眼那麼一點。
周今休拿出西褲口袋裡的手機接起電話,眼神示意陳子輕先下車,他靠著椅背疊起腿,漫不經心地與人談公事,目光始終鎖著愛人,不離分毫。
掛了電話,周今休指間手機在腿部一下一下敲點。白天輕輕把他叫過去拍了張合照,當著他的面設成了屏保,什麼話也沒說。
輕輕看過他的手機了。
除了那個相簿,還有個隱藏的,不能見人的。
“董事長夫人,老闆娘
,家族主母……”周今休咀嚼這類說法,他總覺得不論活了多少世,這都是他第一次跟這些片語隊捆綁,新鮮,稀奇,卻不排斥牴觸,更沒有心生反感。
輕輕若是問他:莊家缺一個主母,你做不做?
他會怎麼回答?
當然是做。
難不成還便宜別人?他又不是傻逼。
他連逗弄的猶豫都不敢有,誰知道輕輕會不會扯著鉤子來一句:你不做,我就讓別人做。
那是他的死穴,他連下跪沒排在第一個都無法接受,要花費大量時間來治癒傷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