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你。”
說話的功夫,已經推開嚴隙,跟他拉開距離,甚至還撫了撫腰部被碰過的地方。
周今休笑道:“七爺有事?”
陳子輕說:“你去給嚴隙買膏藥,他腿疼。”
“是嗎,嚴隙腿疼嗎,那真不是時候。”周今休為難道,“屬下手疼,還是讓別人去買吧。”
陳子輕想也不想就小跑向他:“你手疼?怎麼回事?我看你手臂的切口很老,是不是假肢的接受腔磨損的?”
周今休挑眉:“七爺很瞭解?”
陳子輕突然安靜了下來,他有一點恍神。
【行了,知道了,你白月光是個有大粉條的殘廢。】
陳子輕抿嘴。
【或許還有長得不錯的手,以及,是個左撇子。】
誒……
【敢情隨時隨地勾引我,饞我,對我發騷,想把作為同性戀的第一次給我,想讓我給你開後門,想和我睡都只是在我身上找舊人的影子。】
哎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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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呵,我狗屎運。明兒l就拿出所有積蓄去買彩票。】
周今休笑容不變:“我的手臂就不勞七爺費心了,您還是儘快讓人去給嚴隙買膏藥吧,別讓他疼死了。”
陳子輕看周今休要走,下意識拉他的襯衫袖子。
房裡忽然傳來□□骨骼重重跟地面碰擊的聲響。
陳子輕回頭望去,只見嚴隙站不穩地跪在地上,那條殘腿膝蓋著地。
就在陳子輕要回房時,走廊傳來嘭響。他心驚肉跳地伸著脖子檢視。
周今休把假肢拆了,隨意丟在地上。
陳子輕一言難盡地面對這前後兩個突發情況
() ,房裡房外兩個殘疾都發瘋,他管哪個?
都不管。
陳子輕前一秒這麼想,下一秒就捕捉到周今休抬起左手放在前面,不知道要對那隻漂亮的手幹嘛,他趕緊追過去。
真是服了。
·
沒過兩天,莊矣也回來了。陳子輕走流程地問他行蹤。
莊矣稱他去老宅的路上遇到販賣人口的不法分子,他人身受限,今天才找到機會脫身。
陳子輕聽完直想笑,這一個兩個的,都挺能編,是不是我不直接戳穿,不直接說出你們背後的主子,你們就當我是傻子啊。
根據陳子輕的觀察,莊矣沒有外傷,但他非常虛弱,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挨罰的。
陳子輕忽然想到什麼,不動聲色地讓莊矣在客廳走兩圈。
虛弱的莊矣領命:“是。”
陳子輕發現莊矣走路的姿勢很正常就鬆口氣,這傢伙沒被強就好。
雖然莊矣是叛徒,陳子輕卻也不希望遭受那種事,即便是被亂棍打死都行。
傭人的驚呼讓陳子輕回神,莊矣才走了一圈就暈倒了。
陳子輕叫來家庭醫生檢查。
醫生透露,莊矣的身體狀態嚴重透支,他承受過非人的疼痛。
陳子輕感到納悶,莊矣身上沒傷口,怎麼讓他疼的呢。
早前陳子輕好像懷疑莊矣的主子能檢測到他的情感……
該不會是,莊矣的身體裡被安裝了什麼高科技,他是個實驗品吧?
說起來,塗家是製藥業,塗犖犖的媽媽跟大姐都從事研究。陳子輕莫名其妙地想。
·
陳子輕坐在書房裡,一邊擦皮鞭,一邊陷入深思。
不多時,他一聽嚴隙彙報說莊矣醒了,就讓保鏢把管家帶過來。
嚴隙將幾乎不能獨立行走的莊矣半拖進書房,他徑自去花園抽菸,眉宇間的紋路總是不能舒展,渾身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