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都成什麼樣了,虞平舟,哥哥,你快看啊!”
虞平舟依然一動不動。
陳子輕剛把手拿開,alpha的氣息瞬間就亂起來,猶如被激怒的瘋子,抓著他的手往上摁,他反應過來時,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:“到底要多久才能出的來,你不在乎自己頭上的傷,也不管自己破皮,但是我手痠了,我不想弄了不行嗎,你煩不煩?”
虞平舟半邊臉被扇到一邊,他將腦袋轉回來,死死盯著面前的少年,眼眶赤紅。
你打我。
alpha委屈,陰戾,無聲地控訴。
陳子輕的神經末梢不正常地抖顫,他怔怔地打了幾下自己那隻沾到虞平舟臉上血跡的手,放在嘴邊狠狠咬了咬,愧疚萬分地道著歉: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不捨得打你的,虞平舟,我是被影響的,平舟哥哥,這不是真的我……”
陳子輕話沒說完,手上讓自己咬傷了的地方就被吻||住。
再是動物療傷般,一下一下|舔||上來。
突有大霧生起。
虞平舟曾經說他的資訊素味道不被大眾接受。
沒誇張。
別的alpha酸甜苦辣鹹澀的資訊素都只有味道,虞平舟則是實體。他的資訊素一出來,附近就好像真的有一場火在燒,看不見,又看得見。
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燒。
() 虞平舟越激動,情緒越失控,煙霧就越大。
房裡霧濛濛的,什麼都看不清了。陳子輕咳嗽起來,他捂住口鼻,感覺不行就撩起睡衣捂住臉。
“快把你的資訊素收起來。”陳子輕捉住長時間充血的虞平舟,“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。”
虞平舟早已停下了動物的療傷法,也沒收起氣味,他被捉著,神經質地亢奮著跳動幾下,本就赤紅的眼眶紅得彷彿滲出血來,眼裡鋪滿了密集又洶湧的飢渴。
而他目光所及——
陳子輕的睡衣還捂在臉上,露著一片白,他默默把虞平舟血淋淋的腦袋,按在自己的身前。
疼痛襲來。
明明很陌生,卻有股子難以形容的熟悉。
陳子輕靠著牆壁想,手機不在邊上,真該這一幕拍下來,等虞清醒了給他看。
想想而已。
哪好意思啊。
他祈禱虞別想起來,想起來了也別跟他提,多難為情。
嘶。
陳子輕扇alpha的後腦勺,扯他髮尾,咬著牙:“輕點啊!”
alpha帶血的面頰凹陷,十分用力。
那一瞬間,陳子輕怎麼都搞不定的朋友終於不鬧騰了,睡了過去。
腿上一沉,虞平舟躺了上來。
陳子輕為了不使勁彎腰,他不得不把腿屈起來,讓alpha側臥在自己懷裡。
房內煙霧明顯散去大半,陳子輕把捂著臉的睡衣放下來,睡衣蓋住了虞平舟受傷的腦袋,藏起了他落滿血的臉。
陳子輕隔著睡衣拍虞平舟的腦袋,前兩次這傢伙不吃不喝,只有他提到某種食物才有反應。
陳子輕給虞平舟放回去,整理好西褲,原來那兩個易感期就有前兆,是他沒往別的地方想。
虞平舟的怪癖……
陳子輕被痛感打散心緒,除此之外還有讓虞平舟挑起來的反應,他飛快地壓下去。
也不知道幾點了,離天亮還有多久,是不是快了,明早吃什麼,廚房有沒有食材。
天沒亮,虞平舟睡著了。
還叼著。
陳子輕撩起睡衣,垂下眼睛捧住虞平舟佈滿乾涸血跡的面頰,小心翼翼地撥開他的唇。
這麼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