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津川摸他臉頰:“嫂子,你再擠,就要把我擠到你身體裡了。”
陳子輕迷迷糊糊地抬起一條腿掛在他胳膊上。
梁津川低笑,人沒醒就擺好了姿勢,這麼可愛,是不是想被弄死。
他拍了拍嫂子的屁||股,抓住一塊,揉兩下:“坐上來。”
陳子輕眼皮沉重:“我困……”
梁津川把他放到自己身上,讓他趴在胸口,慢慢悠悠地弄著他。
陳子輕打了個哈欠,他在半夢半醒之間想的是,給店重新粉刷的事情。
……
想得容易,實施起來就難了。
請工人要錢。
陳子輕決定自己買材料幹,讓梁津川給他打下手,叔嫂搭配幹活不累,他還沒正式動工,梁錚就收了訊息來宿舍替他打抱不平。
梁錚氣得拍桌子:“他媽的,肯定是同行嫉妒眼紅,老子挨家挨戶的砸玻璃,總有知道情況的跳出來。”
陳子輕制止道:“別這麼做,我先算賬看虧了多少。”
梁錚丟給他草紙,讓他待會兒哭了,鼻涕拖下來的時候記得擦掉,別舔到嘴裡。
“哭有什麼用,我不哭。”陳子輕抽了張草紙擦脖子裡的汗,他不是一有點積蓄就進貨,他有留。但他把二嬸借他的那筆錢都砸進去了。
二嬸這個坑要填上。
最好是在九月之前,因為那時候梁雲大學報道要交學費。
陳子輕在賬本上做總結。
梁錚對他說:“行了,苦著個臉跟要上吊似的,我借你錢度過難關。”
陳子輕若有所思:“不用你借。”
梁錚送上門被拒絕,這好比挖他的心割他的肉:“那你怎麼養你那個沒斷奶的小叔子?站|街去嗎?”
他用十分鄙夷的眼神從上到下的評估:“有男的站|街,沒你這樣乾巴的,人都前凸後翹。”
陳子輕讓梁錚的後半句吸引走了注意力:“男的怎麼……”
梁錚握拳放在嘴邊咳嗽:“只有一個,據說是打那什麼,咳,那什麼亂七八糟的進口藥長的,具體誰知道,反正我是個老實人家的孩子,沒|嫖||過。”
陳子輕吸氣,這虛構的90年代背景真牛逼。
希望他家津川不要學壞。
他打發走梁錚,轉頭就去學校的公用電話室,照著名片上的號碼打給王建華:“王老闆,恭喜發財,你給我介紹數錢數到手軟的門路吧。”
這是一座豪華的兩層小洋樓,後面自帶一個小花園,從所處的地段和房屋的裝飾來看,這家的主人顯然也是有些家產的。
“他叫陳家豪,是我的一個朋友,做建材生意的。”王建華把車停在了小洋樓的門口,向陳子輕介紹道。
“這棟樓是他半年前買的,當時看房子裝修不錯就直接付了錢。”王建華給他好煙,讓他嚐嚐貴是不是有貴的道理,見他沒要就沒強求,“可等他全家搬住進來後,漸漸的才發覺不對勁。”
陳子輕解開安全帶: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
“嗯,很怪。”王建華開窗點了支菸,“事情是他們家的保姆先發現的,有天夜裡保姆起來上廁所,發現廚房裡的自來水不知道被誰開啟了。”
“起初保姆以為是我朋友開的,忘記關了?”王建華抽了口煙,“後來才知道,其實是水龍頭自己開的。”
陳子輕心下古怪,怎麼又是水龍頭引發的不明事件?這回不會是兩個世界資料重疊導致的吧?
系統:“已、經、修、好、了。”
陳子輕:“okok。”
“是水龍頭壞了嗎?”陳子輕走流程地問。
“不是。是水龍頭自己開的。”王建華說,“第二天夜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