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裡?陳子輕不知怎麼不太敢看柏為鶴的眼睛: 在公寓的抽屜裡,我沒有亂放。柏為鶴轉了轉戒指: “明早我送你去取。”
陳子輕的手心不受控地冒出了汗: “噢……”戴就戴吧。
四周的恐怖威壓來無影去無蹤,好似從沒出現過。陳子輕看著又冰又溼的手發呆。床邊陷下去一塊,柏為鶴坐了上來: “輕輕,我能不能在你房裡吸菸?”儼然就是平常的紳士自持狀態。
陳子輕的反應有些遲鈍: 啊,吸菸啊。
“嗯。”柏為鶴將打火機跟煙盒放在櫃子上面, 不能就不吸。陳子輕回了神: 能吸,沒事,我也吸菸。
“原來輕輕會吸菸。”柏為鶴從煙盒裡拿出一支菸給他, 很淡,你不一定喜歡。反正不討厭,我們親嘴的時候我都嘗過了。陳子輕接住煙,隨口說。
絲毫沒意識到這是多具有暗示性的一句話。
柏為鶴扣動打火機: “過來。”
陳子輕的上半身朝他那邊前傾,接著他的手點燃了煙。
柏為鶴自己也點了一支,可他不往唇邊送,他只夾在指間,手臂搭在櫃子邊沿。
房裡的乾淨空氣漸漸被菸草味浸透。
陳子輕的煙癮來源於現實世界中的壓力,進了任務世界以後,他的條件受到限制,
相當於被迫戒
煙,這才第二個任務,煙對他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了。
“點了怎麼不吸?”陳子輕看柏為鶴那支菸上的菸灰。柏為鶴忽然開口: “到我懷裡來。”
陳子輕把煙掐了去他懷裡,被他攏住後頸撈到眼前,接了個長而緊密的吻。嘴裡的尼古丁味道被吃掉了。
期間柏為鶴夾在指間的煙燃燒不止,菸灰落了又開始蓄積。
陳子輕坐在柏為鶴腿上喘氣,眼唇都溼淋淋的,他按著柏為鶴滾動的喉結: “我可以咬這裡嗎?
柏為鶴縱容道:“可以。”
陳子輕剛湊上去張了張嘴,頭頂就來了聲音: “但你咬了,我必然會有回應,你能負責?”
那不咬了,不咬了不咬了。
遇到問題應該解決問題,而不是逃避。柏為鶴扣著他的腿,分明有力的指骨陷進腿肉裡,畢竟下次還會有相似的問題,你次次都逃?
陳子輕坐在全球限量的最頂級大豪車上面,心驚膽戰地說: “我不敢解決問題。”
柏為鶴十分有耐心地教導: “總要試試。”
陳子輕自知無論如何都要衝上雲霄,他撇撇嘴: “你等我準備好。”
“我能理解,不過,”柏為鶴的話鋒耐人尋味地一轉, 除了你需要準備的那件事,我們還能做很多事。
如此熱烈。
陳子輕不敢置信:你,你你你不是都對慾望麻木了嗎?結巴上了,是有多意外,說話聲都顫了起來。柏為鶴坦然: “遇見你以前是。”
過於出挑的男色搭配這句話,無敵了,陳子輕嚥了一口唾沫,妥協了大半: “你肩上有槍傷,新鮮的,傷口都沒癒合。
柏為鶴沉吟: “我會量力而行。”
陳子輕看他這理智可控的神情,頓時就信了八分: “你說的啊,量力而行。”柏為鶴吻他臉頰: 我怎麼會騙我的太太。陳子輕耳朵一紅,小聲哼道: 還沒結婚呢。柏為鶴似是低笑了一聲,陳子輕想要確定的時候,話到嘴邊轉變成急促的慌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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寬大的五指一翕一合。
陳子輕很快就毫無反抗力地趴倒在柏為鶴懷裡,隨他染色圖畫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陳子輕像要化了的水,後知後覺地想要掙扎,他一張口,柏為鶴就沿著他的唇珠吻了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