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,送你去其他圈子給人當小妾。
陳子輕感覺傅延生生了怪病,好像料定自己一定會給他戴綠帽一樣,這是不是被害妄想症?綠|帽癖覺醒前兆?他抖了抖,撇嘴: “也不是人人都喜歡我。”
傅延生森然道: 架不住你騷。
……”陳子輕垂在板凳前的腿晃了晃,忍不住地說, 柏先生跟你的發小們不一樣,也不像夏橋正那樣綁過我,他很注重禮義廉恥,很有涵養,你別把他拉到我們的事裡面來了,這多不好啊。≈ap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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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延生忍不住在心底怒罵,你個蠢貨,只要是男人就有共性,柏為鶴身上標籤再多成就再高,也不過是一介凡人。
還沒怎樣就替人說話了。
柏為鶴在國內待多久他不管,分走多少肉他也不在意,最好別讓他發現插足他的婚姻。他剋制著瀕臨失控的情緒: “跑都跑了,為什麼不跑遠點,去夏家村做什麼?”
陳子輕拉起毛衣領子聞聞自己還香不香:“都說了沒有跑了,我是被擄走的,夏橋正要找我報仇,只不過我求夏橋正殺死我之前行行好帶我去夏家村,我不做什麼,就想來看看。
看什麼,夏家村的資料我給你了,你還有什麼好看的。
傅延生一副沉吟的口吻: 柏為鶴在那裡開發,你心癢了,大老遠跑過去找他,想讓他給你止癢?
陳子輕知道了,傅延生這叫綠帽焦慮症,不戴上心裡不踏實。傅延生慢條斯理:止了嗎?陳子輕有點生氣了:延生,你為什麼非要把我跟柏先生放在一起啊,我跟他是清白的。
好一個清白。”傅延生笑起來,笑聲富有年輕人的堅硬力度,上午又被電了是吧,太太,誰碰你了?
陳子輕脖子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他把這個事給忘了。
傅延生像是教育孩子的家長,孩子在學校不老實,偏又撒謊成性,問話要講策略,他的嗓音聽著沒動怒,絲毫不生氣,實際背後拿著皮帶。
是帶走你的夏橋正,還是柏為鶴?
陳子輕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麼虛: 我說跟上次在樓道里一樣,也是故障,你信嗎?
手機那頭一片死寂,陳子輕的腿停止晃動: “夏橋正帶我到夏家村,見形勢不對就跑了,柏先生跟團隊忙著開發,我都接觸不多的。
分不清過了十幾秒還是一兩分鐘,他才聽見傅延生笑問: “聽說你弟弟受了傷,微家已經派人趕過去了,他是被誰扎的,因為什麼?你要不要和我說說,還是我自己調查?
陳子輕不敢說,誰知道原主弟弟是在傅延生的死亡威脅下全部抖摟出來,還是艱難地抗下壓力,編了個謊言。
br /≈gt;要是前者,那他到時候只能把夏橋正拿出來當擋箭牌,管不了夏橋正的死活了,他只能先自保。如果是後者……他沒跟原主弟弟串通,現在不能回答,不然就等於害人害己。
“你查吧,你查了再跟我說。”陳子輕強自鎮定。傅延生呵笑: “我當然會查,等我查清楚的時候,就是決定你是死是活的時候。”
陳子輕把碗筷收了收,他不想煩這個,今天的事比較重要,有出村,泡浴,去縉陽,夠他操心的了。
“我不會派人去接你,自己回來。傅延生命令道, “明天天黑之前,我要看到你人在別墅,如果你不在,整個微家會從垡城商界除名。
陳子輕沒當回事。
以及,
傅延生說: 你會看到夏橋正的屍體,掛在你窗邊給你當風鈴。
陳子輕頭皮發麻: “我會回去的!”
傅延生蒼白的面部猙獰起來,不在乎微家的生死存亡,一提到夏橋正就激動了。
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