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得更標準,舔得更賣力。
照片牆從一面,擴充套件到兩面,三面,四面,一層蓋一層。
陸與庭揉捏老婆白軟的手背:“有天半夜,我下班在中央網刷到了你的賬號。”
陳子輕吃著棒棒糖等下文。
“那張照片上的你是側臉,像我正在吃的包子。”陸與庭說,“我看著你,覺得手裡的包子不好吃了,我不想吃包子了,想吃你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然後呢,你不會這就動心了吧?”
陸與庭道:“沒有,吃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陳子輕睜大眼睛:“你沒跟我說你還有異|食|癖。”
陸與庭低笑了聲,在他的指尖上咬|了|咬,他全身上下陸與庭都吃過,香糯軟甜,是草莓味的,好吃,想吃,怎麼都嘗不夠。
“那時的我還是理性的,所以我在你賬號上翻了翻,確定你正臉也是我想吃的樣子。”
陸與庭順著他指尖吻到他指縫。
陳子輕看不清陸與庭的表情,視線裡是他後腦勺的黑髮,和寬而充滿少年感的肩背:“然後就開始關注我的賬號啦?”
陸與庭說:“是視|奸。”
陳子輕抽抽嘴,你對自己這做法的形容詞要求還挺精準。
陸與庭把腦袋靠在他頸窩:“我從你賬號竊取你ip。”
陳子輕不意外,他哥說陸與庭可能是駭客,那中央網藏匿的ip,陸與庭還不是想挖出哪個就挖出哪個。
陸與庭嘆息:“我查到了你的住址,卻怎麼都進不去,你家裡的防火牆阻擋了我。”
陳子輕心說,你攻不破是正常的,那是厲嚴,一個經過我哥多次修改創造出來的頂級病毒兼防火牆,看家護院的,各種意義上。
“但你一出門,我就能透過周圍監控看你在幹什麼,看什麼,和誰說話。”
陳子輕嚴肅臉:“這是違法的,只要我舉報就能送你上法庭。”
陸與庭皺了皺眉頭,疑惑道:“違法?是嗎,我不知道。”
典型的不認為自己有什麼不對。
陳子輕被他的回答給驚呆了。
陸與庭抬起頭,對他笑了笑:“謝謝老婆給我科普法律知識。”
陳子輕推他腦袋:“起開。”
陸與庭臉上笑意淡去,他抿著唇坐起身,偏頭俯瞰a區下方的建築跟街道。
會哭的孩子有糖吃,陸與庭對這一招掌握得爐火純青。
喜歡哭,愛撒嬌。
長得好,睫毛又那麼長那麼密,一委屈眼周都紅了,像揉上去的玫瑰汁,也像白紙上暈開的紅墨水,不穠麗也不寡淡,恰到好處的漂亮。
陳子輕就喜歡看他哭。
“哭啦?”陳子輕的手臂搭著他肩膀,湊頭看他臉,“哦喲,這是誰家男朋友,眼睛紅紅的像小狗。”
“你家的,大狗。”
陳子輕笑得倒在他身上,被他攬進懷裡,耳邊有他的氣息伴隨低語:“你別總是逗我玩,我有顆玻璃心,很脆弱,經不起逗。”
“你是不是想說那你不逗我了,逗別人玩去?”陸與庭冷冷道,“別人是誰?”
陳子輕不輕不重地扇他臉:“又瘋上了是吧。”
陸與庭被扇,立刻就幽怨地黏上來,讓他老婆給他吹吹臉,說自己疼。
嘴上喊疼,褲子勒出陰影。
陳子輕把他的大衣蓋上去,被他拉著手伸進大衣裡。
雖然除了智慧駕駛員就他們,但陳子輕還是不慣著陸與庭,兩個人裡面,總要有個知廉恥的,都不知道那還得了。
陸與庭也是個狠的,老婆不給他打,他就把自己掐得蜷起來。
陳子輕在虛擬世界見過他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