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孟映生單手掐了掐眉心,想起師兄不久前算出他要歷的是情劫,更是明確指出是男女之情,被他給下意識。
“師兄,你當年是怎麼知道自己歷的劫是哪種?”
常年吐出兩字:“感應。”
感應?就這樣?孟映生動動眉梢:“那你後來……”
話沒說完,竹林那邊就過來一人,是趙君,波浪大卷紮在腦後,臉清湯掛麵,連帽運動衫藏住了火辣的身材,顯得樸素簡單。
跟那次去小樓的豔麗形象截然不同,像良家婦女。
趙君沒走近,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喊:“常年,小沐的腳踏車輪子不知道怎麼了,你過來看看。”
常年沉默著放下手裡的法器,修腳踏車去了。
後來怎麼樣?後來就這樣了,孟映生看著師兄的結局,默默的抽一口煙。
情劫,情劫,只能經歷過了,守住道心,才算歷劫成功。
不經歷是不行的。
可眼下是,孟映生需要時間來捋一捋,從頓悟,到接受,再到實行,這樣的轉變沒那麼簡單,不是一根菸兩根菸就能解決的。
還有道心,他能守的住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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