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把口罩拉到鼻子下面,隨便擦擦腦門上的汗,走路走得太累,嗅覺哪個時候的恢復的都沒發現,他喘著氣放空大腦休息。
下一瞬,他發出奇怪的“咦”聲,什麼味道?
好像是花香。
四周沒有花,怎麼會有花香?估計是叢林深處飄出來的吧。
陳子輕沒多想。
直到一縷酸味撲進他鼻子裡,他忍著不適環顧周圍,誰把檸檬帶進山裡啦?
不遠處,江扶水的兩個同事在那說話,一個給一個看自己的筆記。
陳子輕站起來,沿著酸味過去,他腳步一轉,躲到樹後。
看筆記的男人對捧著筆記的男人說:“你的資訊素酸酸澀澀的。”
捧著筆記的男人小聲:“很多人覺得檸檬不好聞,一聞就增加嘴裡的分泌物,討人厭。”
“誰說的,我就喜歡。”
樹後,陳子輕的嘴巴張成鴨蛋形狀。他……他他他……他能聞見資訊素了?!!!
陳子輕連忙去找江扶水。
beta在和帶隊進山授課的專家談論,見少年慌慌張張地跑來,整個人很不對勁,他在對方大喊大叫前把人帶去後方。
從少年口中瞭解到事情大概,江扶水並沒有感到驚詫:“那oga前不久才生過孩子,還在哺乳期,他的資訊素分泌濃度異於常人。”
江扶水從口袋裡拿出巴掌大的電子記錄本:“析木,你能聞到其他oga或alpha的資訊素嗎?
陳子輕剛要搖頭,這個動作戛然而止。
“我聞過花香,很淡。”他湊近江扶水,“你身上就有,和我聞的一樣。”
江扶水記錄的動作一停,追求他的oga資訊素是一種花,對方剛才腳滑抓過他衣服。
oga在他過程中把自己的味道留在了他身上。
陳子輕觀察江扶水的神色波瀾:“……我真的能聞到了?”
江扶水點頭:“只要接下來三天你對資訊素的感知力沒消失,他就是穩定性的。”
陳子輕難掩興奮。
不一樣了,各種資訊素進到他的世界,所有都鮮亮了起來。
陳子輕激動地抓住青年的胳膊:“扶水哥哥,我感應到資訊素,是不是代表我快能分化了啊?”
江扶水說出幾個專業上的名詞,見他迷茫又沒耐心,撓了撓眉心,儘量換成通俗易懂的用詞。
陳子輕露出“似懂非懂”的表情,就是他感知
() 上的變化,跟先前那株藥材帶來的衝擊有關係,誤打誤撞。
至於後期會不會因此分化,有這個機率,但沒這個臨床資料。
“我會放平心態的。”陳子輕忍著不立刻發訊息告訴虞平舟,他仰視專心給他做筆記的青年,“扶水哥哥,你還能三次分化嗎?”
江扶水抿唇笑:“怎麼可能,老天爺又不會給我開小灶。”
陳子輕心說,還是給你開了的,只不過開歪了,讓你二次分化了,慘得哦。
“那不是還有你參與的腺體移植技術嘛,我想看你做回alpha。”
江扶水反應平平:“以後的事,以後再說。”
陳子輕拿掉青年衝鋒衣上的葉子:“扶水哥哥,你做alpha的時候,資訊素是什麼味道?”
江扶水沉默了一會,他時隔四年,再次說出自己曾經的資訊素:“海鹽。”
陳子輕眨眨眼:“一定很好聞!”
江扶水笑得有幾分羞澀。
陳子輕望了眼他做的筆記,望了眼做筆記的他,認真的帥哥蠻養眼的。
“我聞到資訊素的事,你先別告訴你的老師好不好,”陳子輕說,“我暫時不想讓除了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