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摘不下來,需要指紋解控。
陳子輕抓著虞平舟的另一隻手,按在手錶各個地方。
沒解開。
“搞什麼嘛。”陳子輕嘀咕,“難道不是指紋鎖,是虹膜?”
陳子輕眼前浮現出幾個月前虞平舟取下腕錶給他的一幕,當時虞平舟並沒有做出其他動作。
體溫?心跳?
陳子輕亂猜一通,他拉著虞平舟的手臂,鼻尖蹭上那塊冷冰冰的錶盤。
眼睛都快成鬥雞眼了,還是沒有什麼發現。
陳子輕摸著錶盤,虞平舟易感期沒出現前,只是佩戴這個手錶,不像易感期這麼盯著不放。
手錶裡面該不會有……檢測什麼東西的儀器吧?
檢測什麼呢?
一個alpha的易感期,最需要注意的是哪點?
情緒。
陳子輕偷偷用電量所剩無幾的手機拍下手錶,想著出去了就在網上查檢視有沒有相關資料。
過了會,陳子輕拍下虞平舟靠著他睡覺的畫面。
萬一有用呢。
第五天,虞平舟做出易感期以來的第
() 一件比較突出的主觀行為,他去了二樓儲物間。
陳子輕躲在門外看他機械地撕開一個箱子封條,從裡面拿出抑制劑給自己注射。
前四天都沒注射,怎麼第五天一大早就……
陳子輕若有所思,估計易感期的反應是遞增的,話說,虞平舟注射的動作還挺標準的。
一走神,地上掉落了十幾個針筒。
陳子輕倒抽一口涼氣,會死的吧,這個量。他慌忙衝進去,攔住還要繼續注射的虞平舟:“好了好了,可以了。”
虞平舟眼珠緩慢轉動,盯一件死物一樣,盯著少年。
陳子輕強忍不適,他把虞平舟手裡的抑制劑摳出來,放回箱子裡。
s級alpha,非人類。
陳子輕把虞平舟的袖子放下來,他已經開始需要抑制劑了,那他後面兩天會不會把自己綁起來,戴防咬器?
……
沒有。
第五天的虞平舟和前四天一樣,他不說話,沒有一絲一毫狂躁暴力跡象。
哦,還總是看腕錶。
陳子輕對虞平舟的自控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,更高的認知,他心生佩服。
虞平舟很冷靜,他不需要安撫,像別的alpha會哭哭啼啼很粘人,他不可能會那樣子。
第六天,陳子輕不用積分買吃的喝的了。他那書包又不是多啦愛夢的百寶箱,再能裝,也裝不了這麼多天的食物。
到了第一頓的飯點,陳子輕跟虞平舟說他餓了。
虞平舟沒反應。
到了第二頓的飯點,陳子輕拉過他的手,放在自己餓扁了的肚子上面:“哥哥,你看我的肚子。”
虞平舟似乎真的有在看。
“它空了。”陳子輕餓得眼冒金星,“你不把它填滿,就要沒弟弟了,你沒弟弟了,晚上就沒覺睡了,你看著辦。”
alpha要看腕錶,陳子輕掐他小臂硬實的肌肉,掐得自己手疼。
陳子輕湊到他耳邊,牟足了勁,尖聲喊:“哥哥——哥哥——哥哥——”
用的是虞平舟最嫌吵的音調。
虞平舟終於有了動靜,他走出小房間,朝著樓梯口走去。
陳子輕迅速跟著他下樓,去儲物間,看他找出營養劑:“哥哥,這是什麼啊?”
明知故問的結果是,白問。
陳子輕省著點力氣,他要試試這個時代的營養劑是什麼感覺,能不能像飯一樣管飽。
營養劑有這麼多,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