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。
陳子輕狠狠抿嘴,作,使勁作吧,哭有什麼用。
“好啦。”他把周秘書的腦袋抱過來,放在自己脖子裡,哄著摸了摸,“我跟司機那麼說,是想在車上給你看手呢,我也不會移情別戀,我是個從一而終的人。”
周今休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唇:“真的?”
“嗯嗯嗯,真的真的。”
莊家家主遭遇的槍擊事件在圈子裡小範圍地議論了一番。
塗犖犖聞訊回國,直奔陳子輕目前居住的秋水湖。
此時陳子輕在吃晚飯,他吃得心不在焉,都沒留意周今休給他夾了哪些菜。
早前他完成小錦囊任務獲得了個獎勵,就那個所謂的“屍水”,能讓他擺脫功能障礙的困擾,他沒使用過。
昨晚他心血來潮地想起了這個事,尋思要不,用用?反正留著也不能增值。
那就用吧。
陳子輕按照要求口服,他等了又等,丁點反應都沒。
於是他找222問是怎麼回事,得到的答覆是根據個人體質來定,一旦他感覺體溫上升,就要迅速給自己找好地方。
陳子輕問222,藥效會持續多久,他有些慌。
“看人。”
222是這麼說的。
等於沒說。
陳子輕心神不寧地嚥下一口菜,他後悔,就是
後悔,不該喝那道具藥的,有的東西就該讓它放到過期。萬一他在公眾場合產生不適,那多麻煩。他又不能不上班,專門在家等藥效發作。
在心裡嘆口氣,陳子輕抬頭去看周今休,他不吃動物內臟,不吃葷,一點也影響發育,都挺大,啊不是,都挺好。
陳子輕夾了塊煎得金黃的豆腐放到周今休碗裡:“吃完飯我們出去走走。”
“嗯。”
周今休疊著腿,慢慢悠悠地吃那塊豆腐,“七爺,你給我夾的,比我自己夾的好吃。”
聲量沒控制,立在後方等待指令的莊矣聽得一清二楚。
陳子輕抽抽嘴,周今休長得好,外形出眾,氣質也不小家子氣,否則就是小人得志。
這會兒,傭人進餐廳彙報,說是塗家小少爺來了。
餐廳氣氛瞬間就變了樣。
陳子輕說:“莊矣,你出去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
莊矣很快回來:“少爺,他是為您來的,說是有事情要談。”
“啊,是嗎,這樣啊。”陳子輕拿帕子擦擦嘴,從椅子上站起來,“那把人帶去西邊的會客廳,我晚點過去。”
說著就給周今休使眼色,上樓黏一會兒。
陳子輕對塗犖犖的印象早已模糊,他再次見著人也沒喚醒什麼記憶片段。
塗犖犖看起來成熟不少,他沒像以前那樣把“不待見”三字寫在臉上,學會掩藏了。
陳子輕以長輩的口吻率先開口:“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談呢?”
塗犖犖沒說話。
陳子輕嚴重懷疑他要談的事,是想跟莊矣復婚。
要不我把渣賤骨灰盒送給塗犖犖,讓他如願以償的跟莊矣鎖死?陳子輕的思緒被塗小少爺的話聲打斷。
“我無意間偷看了我姐電腦裡的一份實驗報告。”
塗犖犖定性一般,輕易就暴露此行的目的:“七爺,你能不能把莊矣的資料給我?”
陳子輕頓了頓,塗犖犖這話背後的資訊量可不小,他那個很有能力的大姐知道他來這裡嗎?知道了會不會抽他啊,盡沒事找事,只顧情愛,不顧大局。
估計是知道的,也不會抽,習慣了,清楚他無可救藥。
陳子輕暗自思慮片刻,塗犖犖就等不及了,小動作一推,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