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過好。”
陳子輕不易察覺地撇撇嘴,這是在替他說話嗎?怎麼感覺是在和稀泥。
不愧是大家族的前家主。
【惘雲這一步走的不錯。】
【天時地利人和,三者全佔,果然和大師說的差不多,該到他大運的時候了。】
陳子輕:“……”
老爺子果然知道莊予恩是裴清然的兒子。而且他還給孫子算過命,寄予厚望的同時,給出另類的袖手旁觀。
這是昔日的□□者理念——弱肉強食。
他愛這個孫子,信大師的卜算,或許還有他接管莊家能更上一層的說法,但他卻不會為其鋪平大路。
路就在前面,能走就走,不能走,死在哪就是能力不夠,是命數。
“爺爺,我想您讓國外的人取到予恩的毛髮或血液,和我重新做一次鑑定。由
() 爺爺全程監督,直到結果出來,正式召開家族會議宣佈。”
陳子輕咬我手指:“求爺爺成全。”
莊老拿帕子包住他流血的手指:“好,爺爺答應你。”
樣本很快就被老爺子的左膀右臂取走。陳子輕精神萎靡:“爺爺,我心裡難受,想去祭拜我媽。”
莊老愛憐道:“那就去吧,去和你媽說說話,心裡說不定能開闊些。”
·
寒風凜冽,後山墓地
陳子輕頭上纏著紗布現在原主母親的墳前,莊易軍讓她葬在這裡,不是念舊情,是圖個好名聲。
“媽,我來看你了。”陳子輕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說。
四周都是莊老的人,也都聽得見。
陳子輕蹲下來,用袖子擦擦墓碑上的照片,表現出受到委屈來到媽媽訴說的孩子姿態。他錄影片沒打稿子,純屬是臨場發揮,時常一分多鐘,顛值十三。
賺到顛值的同時,自己的境地也更加危險。
好在身邊的四顆棋子都不再被刺他了,他們可以是他的盾牌,是他的四條命。
乾坤未定。
其實他對權勢和財富不感興趣,他的兩個支線任務也只是透過釣魚拿到兇犯和鞭屍方,但他被捲進來了。
陳子輕拿出口袋裡震動的手機接聽:“哪位。”
原是前妻家族派個代表給他打電話,先把家族摘出去,他們是一概不知的,而不是和她一起騙他。
而後委婉地提出鑑定結果的真實性,是不是要多做幾次,最後說的是他的做法不妥,這種事不適合鬧太大,別家都是費盡心思去捂著,捂不住了就降熱度,他怎麼能親自出面公開。以他的身份地位,哪能讓自己成為圈內談資,圈外笑話。
陳子輕說顛話:“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,我老子都管不了我,輪得到你在這放屁。”
那邊被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陳子輕再次顛道:“做幾次鑑定都是這個結果,我勸你們別再找我,更別出現在我面前,我受的恥辱沒法找她討回來,可以從你們身上要,你們最好降低存在感,縮著尾巴做人,從今之後我不再是你們家的女婿,莊家也不再是你們的親家,各有各的吧。”
一口氣說話,累到了。
陳子輕在心裡嘆口氣,他根據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數順勢而為,也不知道幕後放出訊息那一方還有沒有別的動作,或是就到這,只讓莊予恩不再是他的兒子。
手機又響了,這次有來電顯示。
他的秘書在電話那頭問:“七爺,您沒事吧。”
“沒事啊。”他撒謊。
周今休不聲不響地重複一次:“真沒事?”
陳子輕繼續謊騙:“真沒事。”
手機另一邊沒了聲音。
陳子輕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