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我,無論你做什麼,我都支援你。
陳子輕抖了抖雞皮疙瘩。
床頭的手機上來了訊息,是他那個顏面丟盡的爸爸。
【木木,我的私事給你哥帶來了不小的麻煩,虞氏的形象需要他挽回,股東們有意見需要安撫,股市的動盪要他維繫把控,我在國外有事挪不開身回國,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你要聽話。】
【爸爸會想你的。】
陳子輕才看完,周衍明的電話就打了進來。
“寶貝兒,”周衍明蹲在上星府大門外抽菸,“你還沒跟你衍明哥哥說再見。”
陳子輕看著虞平舟,對周衍明說:“衍明哥哥再見。”
周衍明滿意了:“下次再來看你。”
陳子輕任由虞平舟給他整理頭髮,他和周衍明發訊息。
【你幫我查個東西。】
陳子輕讓周衍明查楚未年的易感期。
周衍明沒多久就回他:【據我調查,楚未年的易感期已經過了。】
陳子輕放鬆下來,過了啊,那就好,過了就好,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能放下來了。
哪知他這個週末去楚家吃飯,被楚老太太留下來過夜的時候,半夜就被“易感期過了”的楚未年咬了一口。
陳子輕好半天才從呆滯的狀態裡抽離出來,他大叫:“請開燈!我要房裡的燈全部開啟!”
下一瞬,房間的黑暗一掃而空。
陳子輕儘可能地把頭往後扭,在他明亮的視野裡,本該在書房的楚未年撐著手臂壓在他背上,眼眶充血,周身攏著陰森紊亂的氣息。
alpha強大的氣場猶如暴風驟雨,打在他身上帶來疼痛,他第一次認知到楚未年是個高階alpha。
也是初次感受到這個級別的alpha真正喜怒哀樂能引起什麼樣的境地。
冷戾的雄獅。
這還是楚未年唇齒流血,半敞的襯衫血跡斑斑,疑似在喝抑制劑途中傷了嘴巴的情況下。
陳子輕呼吸急亂,他不是oga,依然有些不適,大腦思維出現了短暫的停滯,只想要快點遠離。
正當他有一點動作的時
候,一股力道將他的腦袋摁住,他被壓死在床上。
後頸拂過灼熱的氣息,激得他像砧板上的魚肉。
隨時都要下鍋翻炒。
溼潤的觸感覆蓋在他後頸,他的大力掙扎就是獅子面前的小螞蟻,不堪一擊。
“怎麼沒了?”楚未年的口鼻抵著剛咬過的地方,反覆地磨蹭巡視,他瞳孔緊縮,“羅勒葉的味道沒了。”
失去理智的alpha委屈地喃喃:“為什麼沒了,我不是把你標記了嗎?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神經病啊,他又不是oga,哪門子的標記!
“沒事。”alpha低笑,“我再標記一次。”
他額前的金髮散落下來,唇角噙著怪異的冷笑:“一次不夠就兩次,第二次,四次,十次一百次,我一直標記,總能把你標記上,讓羅勒葉的味道滲進你身體裡。”
“滲、進、身、體——”
alpha吐字卡頓,彷彿是進入到一個陌生的世界,他亢奮到全身發抖:“滲進身體,滲進身體,我要滲進你的身體,讓你成為我的oga,別的alpha一靠近你,就會讓你厭惡,我讓你離不開我,非我不可。”
陳子輕察覺有隻手伸到了他睡褲後面,他臉色劇變:“楚未年!你脫我褲子試試!”
外來者不知道的是,對某些alpha來說,易感期的威脅會起到反作用。
陳子輕的褲腰被往下一扯。
也就在那一瞬間,陽臺上翻越進來一道挺拔高大,卻難得微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