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子輕吃口菜:“不會的,我哥注射的抑制劑好像很牛逼,效果很好。”
周衍明眼神質疑:“我怎麼沒聽說出來了什麼先進的藥劑?”
“那說明你勢力不夠,你應該想辦法搞實業。”陳子輕說,“不然以後我參加社交活動都見不著你的身影。”
周衍明:“……”
雖然誇張了些,但也是個警醒,他是該加把勁,不能在眼前人搶來的玩具裡排末尾。
出身貧窮的江扶水就算了,他跟他們不在一個跑道。
周衍明狀似隨口一提:“寶貝兒,我聽說你未婚夫揹著你在酒吧找了十幾二十個oga玩,這種未婚夫還要來做什麼,扔了算了。”
陳子輕心下震驚,不是吧,楚未年能亂到成那樣子?他做出虛偽的天真好奇姿態:“怎麼玩的?你拍影片了吧,我看看。”
周衍明的目光頓時就兇厲起來:“影片是江扶水那狗|逼跟你說的?”
陳子輕眼睛一瞪:“你發給了江扶水?”
周衍明抬手擋在額前,臉往旁邊撇,操,敢情影片一事是小朋友猜的,他怎麼這麼沉不住氣。
陳子輕“啪”地把筷子放在盤子上面:“好啊,周衍明,你瞞著我拉盟友是吧?你是不是想毀了我安定的大學生活,還有我的婚約?”
周衍明忍著怒氣:“拉個屁的盟友,只是一個人看熱鬧不過癮,找個人一塊兒看,畢竟我跟他都是你從沈文君身邊搶過來的玩具,說你未婚夫,不要岔開話題,你們吵架了?”
陳子輕垂了垂眼,不耐地說:“別問。”
周衍明臉都不要了:“你以為你衍明哥哥想問?我還不是算計著能及時挑撥離間,跟在他後頭撿他吃剩的。”
陳子輕臉色難看:“我是剩飯剩菜?”他騰地站起來,居高臨下盛氣凌人,呵呵笑道,“原來你是這麼想的,我知道了。”
不等alpha倉皇解釋,陳子輕就把運動鞋重重踩在他皮鞋上面:“周衍明,我短時間內都不想見你,不想和你說話,別來學校找我,讓我更煩你。”
說著還把啃了兩口的大雞腿扔回他盤子裡,端著自己的盤子走了。
周衍明莫名其妙就被按了個罪名,比蹲大牢還糟糕,他拿筷子夾起被丟回來的雞腿,沿著少年啃過的地方啃了起來。
媽的。
七天沒見,才見了不到一小時就闖大禍,把小祖宗惹毛了,不理他了。
什麼
吃剩的,就他媽亂形容,年輕時候讀的書都白費。
周衍明被冷落了,他職場得意,情場一塌糊塗,憤怒憋屈,有種殺人放火都他媽別過了的衝動。
那不可能變現,小朋友才剛上大學,人生真正意義上還沒開始。
周衍明沒辦法折磨擺脫不掉一級殘廢頭銜的小可憐,就把受到的怨氣發洩在職場上,他回了周家,把這些年不在意的冷豔嘲諷一波切了。
忙裡偷閒地哄著祖宗,嫉妒他未婚夫。
而周衍明不知道的是,他以為的夢裡偷著樂的楚總比他更憋屈,未婚夫只是個掛名。
楚未年換了比上一家還要自由的公司,一個月不去坐班都沒事,他騰出來的時間用不到小未婚妻身上,人忙著搞學業,沒空搭理他,甚至都沒時間和他坐下來聊聊天,說說他易感期那晚的混亂,問一問他易感期怎麼過的,或是回家陪老太太吃頓飯。
呵。
楚未年心頭那股戾氣被裝在一個瓶子裡,已經衝到了瓶口,塞子隨時都要被沖掉,他在接到好友的電話之後,就把車開離學校後門,去了虞氏。
一踏進辦公室,楚未年就問:“平舟,你家老宅的家宴怎麼遲遲沒辦?”
他還打算以家屬的名義陪同,順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