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您老婆表達愛意?”
陸與庭疑惑:“怎麼,我剛才表達的不夠清楚?”
警官欲要說什麼,冷不丁地想到他的另一個殘疾證,就把嘴裡的話換掉:“您表達的夠清楚了,我們這邊會為您申請殘疾人福利。”
陸與庭頷首:“那麼,請問你們走流程需要多久,我現在腿很疼,精神也不好。”
“流程的話,我們需要向聯邦遞交您殘疾相關的……我們儘快。”警官快步出去辦事。
路過上司辦公室,警官腳步一轉,拐進去吐槽。
盧落在和一根棒棒糖較勁,前半段沒開口,後半段聽到個字眼,手上動作猝然一停:“你說他叫什麼?”
警官答道:“陸與庭。”
盧落的神色像是隱忍著某種情緒:“我問的是他老婆。”
“他老婆嗎?”警官不太確定地檢視電子記錄,“姓陳,陳子輕。”
咣噹——
盧落手中的棒棒糖掉落下來。
警官詫異:“盧隊?”
盧落擺手讓下屬出去,他拿起桌上的棒棒糖,將剩下的包裝紙剝完,只是跟虛擬世界的那人其中一個名字相同而已,沒什麼的。
那人用過十一個名字,現實世界出現雷同的情況又不是第一次見。
盧落壓下翻上來的情緒,闔眼吃起棒棒糖。
幾個瞬息後,他站起身,動作幅度過大,胯骨磕到桌沿導致整個桌子劇烈顫動。
盧落大步走出辦公室,並讓下屬把陳子輕在秋山湖的詳細住址發給他。
陳子輕坐在花園的鞦韆上打發時間,大門口的監視器發出智慧提示音,阿旺跟小花頓時戒備地低吼。
“沒事沒事,咱不怕,咱不出門就是。”
他安撫好它們過去一看,外面是個陌生面孔,碎髮,眉眼清潤。
“你找誰?”陳子輕不動聲色,他擔心是塔修家族的人,或者是薩澤爾的手下。但仔細瞅來人,又感覺不像,對方身上有股子編制內的氣質。
男人出示證件。
陳子輕看清證件上的資訊,連忙站直身體問道:“盧,盧警官你好,不知道你過來是有什麼事。”
盧落將門裡人的緊張收進眼底,他解釋:“我是為了你男……為了屋主擾亂治安的事來的。”
陳子輕的臉色一變:“怎麼就擾亂治安了啊,那飛行器到我們的房子面積內了,四捨五入就是進我們家了,那他私闖民宅,我們是有權進行防衛的。”
對於他的這番詭辯,盧落沒抨擊批評,順勢給他上個法律科普課,而是靜默。
陳子輕也知道自己站不住腳,他呼吸不穩,雙手抓住護欄湊上去:“我男朋友怎麼樣了啊,他應該有配合你們吧,要是他有什麼沒說清楚,那你問我好了,我會說的。”
字裡行間都是怕男朋友被判刑的驚慌。
快哭了。
盧落若有似無地掃過護欄上的十根手指,白而嫩,是被嬌養著的,他不自覺地放軟聲調:“別擔心,你男朋友配合得很好,我只是例行公事地走訪調查。”
陳子輕鬆口氣:“那你就在這說吧。”
盧落問挑眉:“不方便進去?”
陳子輕說:“不方便。”
盧落儘量不引起反感地看著他:“為什麼不方便?”
“什麼為什麼,沒有為什麼,就是不方便。”陳子輕的眼角眉梢都浮現出一抹不耐。
盧落倉促地離開,連一個字都沒留下。
直到遠離那棟房子,盧落才停下來,他不用拿出虛擬世界的一些事和物來試探了,那年輕人就是他要找的人。
他分出來的意識陪玩了十個世界的宿主,把他當狗耍,讓他本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