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快一輪,不是他的良人,你比他大一輪還多,怎麼就……
虞平舟:“沈文君的話算什麼東西?”
周衍明扯動嘴角,算他媽個屁。
楚未年第二個被虞董約見面,時間是次日,地點從虞氏換到一家咖啡館。
楚未年到的時候,虞平舟正在喝第三杯咖啡。
有關小未婚妻在醫院捅人的情況,楚未年聽到了傳言,也在電話裡安撫了,此時從另一個人口中聽出來,依然有些心悸。
虞平舟摩挲奶白色的被子,像在摩挲愛人的身體:“我給他安排的心理師是伊丹。”
楚未年的圈子裡不乏各種疾病患者,他聽過那名字,對方所在的領域是狂躁症。
“可他還有精神分裂的現象。”
楚未年說出自己私下裡查資料分析,找人瞭解過的病症,話音十分艱澀。
虞平舟說:“後期我會讓其他心理師加入進來。”
楚未年點了杯咖啡,他要的是最苦的,嗜甜的人已經改變了口味,走向了另一個極端。
包間裡瀰漫著實在稱不上輕快的氣氛,也輕快不起來。
楚未年靠著椅背,面部神情有些僵硬:“他的病情加重了才開始治療。”
虞平舟漫不經心:“你怎麼知道是現在才開始?”
楚未年說:“你早就給他吃藥了?”
察覺虞平舟的神色,
() 楚未年想,那為什麼沒成效?因為是基因遺傳,不是長了個痘。
緘默片刻,楚未年啞聲:“能控制嗎?”
老太太在國外度假的時候知曉析木傷人,又是驚又是心疼,擔心他毀了喜歡的學業和未來的醫生夢想。
而楚未年只想知道小未婚妻有沒有嚇哭,他在電話裡問了,盡是糊弄。
虞平舟道:“精神病不是不治之症,只要把心態放平,堅持服用抗精神病的藥物,得到正當的治療和輔導,就可以預防再次發病,迴歸到正常的生活狀態,照樣能做醫生。”
楚未年點點頭,虞平舟在自我催眠,他也不是不可以做到。
狂躁症,分裂症,這是精神疾病裡危險指數較高的兩種型別,析木都有。
做醫生?可能嗎。
前天他在沈文君那裡抱著多年朋友沒得做的姿態,軟硬全上場,威逼利誘用盡方法,終是拿到了一個資訊。
前世析木住的病情很嚴重,身邊人都被他打傷見血,尤其是虞平舟,差點死在他手上。
具體的細節,沈文君沒透露。
虞平舟一個頂級alpha,他怎麼會在oga手上佔不到優勢,除非是有特殊情況。
楚未年問道:“你找我就是說的這個?”
虞平舟端起咖啡抿一口:“沈文君沒那麼重要,不必在他身上多費時間。”
這背後還有層意思,冰冷帶著同類更高階別的施壓,別給我節外生枝。
楚未年的臉色幾番變換,在他前天去找沈文君這件事上他有太多事想說,卻懶得對虞平舟說,昔日聊得來的好友只剩個框架。
“可是……”
虞平舟打斷道:“析木說不重要,那就不重要,懂嗎。”
楚未年抿住了唇角。
虞平舟偏過頭,目光穿過玻璃窗看街對面絢麗多彩的燈光秀:“我認為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,你也不想他將來被大量藥物腐蝕身體和大腦,最終痴傻到連自己尿了都不知道。”
楚未年霎時眯眼,聲調也變得凌厲:“你回去過?”
虞平舟沒承認,卻也沒否認:“別刺激他,也別把負能量灌進他身體裡,無論何時何地。”
楚未年忽地就笑起來,笑意不達眼底,他壓制著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