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愛,得到了你未婚夫作為人少得可憐的真心真情,現在的你只會把他襯托得更加光彩照人,你們站在一起,你毫無勝算。】
【你想把蘭翕變髒,你想看看到那時,垡城第一美人又該換成誰,然而你一直沒有機會,你的未婚夫派了人保護他。】
陳子輕提著的心落了下來,幸好原主沒有得手,不然又結一個仇家。他藉著整理頭髮的動作瞟一眼剝橘子的傅延生。
有床伴,有心頭肉,還能有白月光,咋的,三足鼎立嗎?傅延生這是披著痴情的殼濫情,無恥。
微大少爺,不好意思坐了你的位置,你過來坐吧。
陳
子輕聽見聲音放下手,對著蘭翕回道:不用了,那也不是我的位置,誰都可以坐。蘭翕堅持給他讓位,他才不去呢,去了要忍受傅延生的冷氣。
兩人互相禮讓。
一塊橘子皮被砸到桌上,陳子輕跟蘭翕同時止住了話聲。傅延生把橘子遞給蘭翕:吃吧。
蘭翕沒接,傅延生沒動怒,隨意就將剝好的橘子扔進了垃圾簍。陳子輕目睹了這一幕,心想,傅延生也是個賤骨頭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,蘭翕吊著他呢。
包間沒有陳子輕坐的地方,他就站著,順便整理頭髮,是的,他一天整理八百遍,太長了太麻煩了,能剪掉嗎?
剛有這念頭,記憶就多了一段,還加了標註。原主很愛護自己的長髮。
陳子輕默默放輕了梳理的力度,這標註很容易被警告刷爆,因為除了他自己要小心,別人碰他頭髮,他都得擺出重視的心態。
哎。
陳子輕蹙起了眉心。
包間裡的人在說說笑笑,實際都有把一分心思分給站在角落的老男人,他們沒錯過他的鬱悶,心裡鄙夷,傅少只是給蘭翕剝個橘子就受不了,那要是讓蘭翕搬去別墅,他豈不是要鬧自殺。
真夠好笑的。
傅少一個眼角都沒挪過去,蘭翕一來就忽略了他這個人。
大家漸漸也有了數,貪婪迫切了起來。
有人突然提議之前的遊戲玩一半斷了,不盡興,接著玩吧,不叫經理把原來的小朋友帶進來了,換個人。
陳子輕一點也不意外自己會被選上,他木著臉問遊戲規則,得知是戴上眼罩在一夥人裡找他未婚夫,只能用手摸,盲人摸象。
陳子輕:……
好一個盲人摸象,真會取名字。
陳子輕站著不動。
傅延生冷漠無情:既然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現,那就不要掃興了,請吧。
“行,我玩。”陳子輕拿起桌上的眼罩給自己戴上,眼前一片漆黑,他把手伸到前面走了幾步,垂頭將被壓在底下墜疼的頭髮撈出來。
說話聲笑聲都沒了,只有心照不宣的渾濁吞嚥聲。
/≈ap;gt;燈下,一截後脖子露在他們眼前,從耳後延申到肩頭的線條舒展緊緻,面板紋理細膩脆弱,黏著幾根白色髮絲,突起的小小骨頭上紋了一隻冰藍色蝴蝶,被紅線束縛著,線的兩頭沒有連到前面環住整個脖頸,只比蝴蝶長一點點。
蝴蝶無聲地掙扎吶喊,透著騷|氣。這一比較,蘭翕的天鵝頸就差了那麼點味道了。漂亮是漂亮的,只是不惑人,味兒淡。
蘭翕的表情陰鬱了下去:“微大少爺,你前面沒有桌子。”陳子輕真誠地感激道:“謝謝你。”
蘭翕一頓,冷傲地昂著下顎,看他直挺挺地磕到桌子,疼得發出慘叫。包間沒人說蘭翕的不是,也沒人向老男人投以關切的詢問。傅延生同樣在看戲。
那個老男人竟然在脖子後面紋了只被線綁著的蝴蝶,還在公眾場合露出來,生怕玩他的人不夠多。
今晚就讓他得償所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