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錚又沒回來。”陳子輕在床邊來回走動,跟接生的丈夫似的,“我找三叔四叔給你擦身子可以不。”
他憂心忡忡:“或者我去叫寧大
() 夫,不管怎麼說,你都不能這麼硬撐著,會出毛病的。”()
梁津川閉著眼,讓他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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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別總是讓我滾啊。”陳子輕嘀咕,“我哪回真的滾了嘛,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可能按你說的做……”
他對上男孩因為不舒服發紅的眼睛,嚥下後面的話走了。
梁津川燒退了,陳子輕燒起來了。
陳子輕是高燒,身子一陣陣的發冷,他大夏天的蓋著厚棉被還覺得冷,一個勁地打哆嗦。
這不行,他每天大早上都要去塘邊挑水完成日常任務,去一趟得穿過三條田埂,來回就是六條。
燒不退,他挑不動水。
陳子輕想用積分買最高效的退燒藥。
系統:“沒有。”
陳子輕充滿質疑:“退燒藥又不是多稀有的藥,怎麼可能沒有。”
系統:“正因為不稀有,我司才不對宿主出售。”
似乎有點道理。
陳子輕開啟窗戶趴在窗邊,他見到個小孩,趕緊捂嘴躲到牆邊,讓小孩走開點,別被他傳染了。
小孩好奇地墊著腳扒窗戶。
沒有糖吃,也沒有人陪他玩,他無聊地滾著彈珠玩去了。
陳子輕等來從院裡出來掃門口的梁雲,讓她幫自己去衛生所叫寧向致。
冷戰中的寧向致帶藥箱上門,他公式化地給陳子輕量體溫。
量到近40度。
寧向致讓陳子輕趴著,他從藥箱裡拿出專用棉布擦擦手:“我現在要在你屁||股上打退燒針。”
陳子輕拽著褲腰帶:“我不打,我不要在屁||股上打針,你趁機佔我便宜。”
寧向致的心思被戳破也不尷尬:“退燒針都在屁||股上打。”
陳子輕說:“胳膊上不也行嗎?”
“屁|股上的肌肉多,一針下去,藥吸收得快。”寧向致不快不慢地提醒他把褲子扒下來點,自己要給他擦酒精。
陳子輕燒起皮的嘴唇抖動,他這身體的屁||股是個白饅頭,還是發酵得非常到位,剛出鍋的那種白饅頭,稍微掐一下就會深陷進去。
既有彈性,又很飽滿綿軟。
寧向致在衛生所就常常偷看他的屁||股,最近冷戰不但沒減少次數,偷看的頻率更高了。
顯然已經到了欲||火|焚|身的臨界點。
他脫了褲子,寧向致還能找到打針的地方?真的不會把針打他自己的大腿上?
屋裡就他們兩個人,不對,兩根乾柴,寧向致見了沒阻礙物的饅頭|屁||股,連人都不做了,還會做醫德高尚的大夫?做夢吧就。
陳子輕的腦細胞一活躍,人就更迷糊了,我這副身體怕打針嗎?
【你怕打針】
陳子輕吃力地坐起來,他跌跌撞撞地走進小屋,抱著胳膊一副瑟瑟發抖的死樣:“津川,我不想打針,我害怕。”
梁津川尚未開口,寧向致就帶著藥箱走了進來。
……
陳子輕燒得太厲害,退燒針還是要打。
在屁||股上打。
不過在場的人多了一個,就在旁邊坐著,寧向致不敢亂來,他只能竭力壓下躁動走流程。
陳子輕趴在床上,屁||股要被注射的地方擦了酒精涼絲絲的,他的臉歪在外沿,顴骨跟眼周燒得通紅,鼻子嘴巴里都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