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一起。
就在這一刻,江家的門從裡面開啟,老人家一張臉探了出來。
陳子輕猛然甩開虞平舟的手,還離他遠點。
虞平舟:“……”
他閉了閉眼,彎腰撿起喝空的管劑,朝著心虛不敢看他的小朋友掃去目光:“跟哥哥牽手,見不得人?”
陳子輕心說,那不會,但跟哥哥十指相扣會。
不多時,虞平舟坐在江家小餐桌前,周遭空間被他襯得逼仄,又增值。
廚房裡,陳子輕幫著江爺爺盛稀飯,簡短地說了自己的家世情況。
江爺爺清醒著呢:“木木,你不是oga,這不對啊,你應該是很高階的oga才是啊。”
陳子輕可憐兮兮地說:“我這一世讓人給害了,沒能順利分化。”
江爺爺啪地把抹布往水池裡一砸:“誰幹的!”
陳子輕意味深長:“爺爺,您想想。”
江爺爺板著臉苦皺眉頭,過了好一會,他像個小孩子似的沮喪道:“爺爺想不出來。”
“那就不想了,爺爺,我們吃早飯吧。”陳子輕端著稀飯去餐廳。
一碗稀飯下肚,江爺爺又不清醒了,他說要給沈教授打電話,讓對方穿裙裝來家裡坐坐。
陳子輕不動聲色地瞟了眼虞平舟,他在心裡敲敲小算盤,隨後就找藉口離桌。
虞平舟好似沒察覺弟弟的舉動。
江爺爺搬椅子坐近點:“小虞,你弟弟應該是oga。”
虞平舟挑眉:“應該?”
江爺爺說:“他上一世就是啊。”
虞平舟放下筷子:“上一世?”
江爺爺吃著起早攤的餅:“他上一世送我回家,用柿子味的資訊素安撫我,很溫和很善良的。”
“沈教授的資訊素也是柿子。”
老人家說話時,嘴裡的餅渣子噴到昂貴的西裝上面:“我把沈教授認成他了,多看才發現不一樣。”
“哎,只是裙子像,頭髮像,身形其實差了些,沈教授高,他不高。”江爺爺神色嚴肅,“別對他說,他不是不高,只是被比較出來的,其實他也不矮。”
虞平舟沒在意西裝的贓物:“他還不矮?”
江爺爺把最後一塊餅吃下去就喊:“木木,你哥說你矮。”
躲拐角偷聽的陳子輕順勢回到餐廳,氣沖沖道:“誰矮了,我矮了啊!”
江爺爺朝氣定神閒的年輕人努努嘴:“反正我孫子是不會這麼說的,他喜愛你都來不及。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
爺爺,你怎麼茶起來了?
江爺爺揹著手去房裡和老伴講悄悄話,講孫子的大情敵多難贏,孫子要完。
餐廳裡的兄弟兩人一個坐著,一個杵著。
虞平舟問他還吃不吃,見他搖頭,就說:“想搶的已經搶到手了,可以回家了?”
陳子輕掰手指頭:“我還要搶沈教授的事業,氣運和,”
沒說完就停了下來。
“和什麼?”虞平舟道,“資訊素?”
陳子輕心裡的震驚沒藏嚴實,讓它溜到了臉上,橫在昳麗的眉眼之間,完全蓋住了風情與靈動。
虞平舟的眼皮上掀幾分:“他用過的腺體,放在你身體裡,你喜歡?”
陳子輕露出嫌惡挑剔的模樣:“不喜歡。”
虞平舟忽然伸過去一隻手,將他不平整的裙襬撩了一下。那裙襬被他一撩,柔柔媚媚地晃盪著回到雪白的小腿邊。
陳子輕難為情,他故作緊張地撥開虞平舟的手:“這裙子好貴的,你別給我撩壞了。”
虞平舟面部隱約輕抽:“回長陵。”
“我可以晚幾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