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朋友十分震驚,嗜甜的人竟然開始喝苦的飲品了。
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,還是世界末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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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下課循著騷動看見了楚總。他在對方走近時問道:“你從哪來的,身上為什麼有oga的資訊素?”
楚未年一把抓住他手臂:“你能聞到了?”
“不能,”陳子輕環顧四周,“是你的同類們的反應告訴我的。”
附近有幾個alpha的狀況不對勁。
楚未年的激動一空,他過來的路上遇到了那個在國外有過一面之緣的oga,對方跟他的資訊素契合度比文君還高。
沒正式用儀器檢測過具體資料,從感應來看,怎麼也有個95%,算得上是靈魂伴侶。
當時對方有alpha,他正好也不感興趣。
因此雙方就默契地遠離彼此,克服本能,沒有再見過面。
今天他才知道,那oga回國了,是個單親父親。
oga洗掉原來那枚被標記過的腺體,裝了一枚人工腺體,跟他的契合度還是高,對方問他情感生活,被他建議沒事多看看新聞。
“我來見你之前睡了個oga。”楚未年說。
陳子輕“哦”了一聲。
楚未年笑著捏捏他的臉:“假的,騙你玩的。”
陳子輕把楚未年的手從自己臉上拿下來,他還是“哦”。
楚未年俯視過來,秋風把他的金髮吹亂,他就這麼站在臺階上面,好似一幀漫畫,跟周邊人不在一個次元。
投來的視線越來越多,陳子輕對楚未年說:“你別站在這裡影響交通。”
楚未年把手放進西褲口袋,眉眼間生出雅痞的風采:“我站不站在這,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。”
陳子輕說:“那你走。”
楚未年走是走了,卻帶上了他。
陳子輕被帶到一處不被圍觀的地方,他掙開鉗制:“別在學校里拉拉扯扯的。”
楚未年閒閒道:“大學生們愛八卦看新聞刷影片,社交平臺多如牛毛,誰不知道我是你未婚夫。”
陳子輕沒忍住地翻了個白眼,楚未年可能還沒從他嘴巴紅腫這件事上翻篇,神經上了。
楚未年哧了一聲,不待見他的白眼都覺得可愛,他不瘋誰瘋。
竹林隨風搖動,楚未年盯著眼前人。
alpha天賦異稟,體態極其雄偉,而oga小,彈性大,可容性強,兩個種類是配套的。
不是oga,就會覺得恐怖。
那照片要是讓小未婚妻看見了,只怕是會罵他變態。
楚未年一派風度翩翩的成功人士姿態,實際內心腹黑,全是粗俗不堪的東西和畫面。他掃了眼天邊落日:“宋析木同學,都到這個點了,你還不準備和我說今晚的家宴?”
陳子輕:“……”
“不想我去?”楚未年說,“我作為你名義上的未婚夫,不去不合理。”
陳子輕不以為然:
“有什麼不合理的,你大忙人一個,沒時間不是很正常。”
楚未年好笑:“我又不是你見不得人的情夫,我是你公開過的未婚夫,這麼不想我以家屬的身份出席,怎麼,我拿不出手?”
陳子輕注意到楚未年換掉了原來的黑曜石耳釘,現在戴的是一對小銀圈,像是能套在手指上的戒指,被他駕馭得很好,高階又不會衝突。
“那又不是什麼好玩的地方,無聊死了。”陳子輕越過楚未年就要走出竹林,被一股力道扯了回去。
楚未年拎著他,目光不動聲色地掃向他堆在脖頸處的薄薄一層衣領,牙關不正常地張合幾下:“反正我今晚沒其他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