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。
陳子輕心說,我看你並不知道,你這麼沒自信,患得患失疑神疑鬼。
對著快要把他甩開的少年,他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喊:“我也是喜歡你的。”
少年的身影猛然滯住。
陳子輕唉聲嘆氣,他說了,梁津川也不會全信。
“誒,津川,你上哪去啊,你走錯路啦!”陳子輕趕緊追上去。
回到宿舍以後,這對叔嫂沒有一發不可收拾的走一路脫一路,甚至都沒有親嘴,沒有牽手,沒有擁抱,沒有眼神對視。
梁津川躺在下鋪,面朝裡面,他說他要睡覺。
陳子輕有點懵的坐在客廳,捧著缸子喝水,等他喝下去幾口才想起來自己走時缸子裡是空的。他的眼睛瞟向窗臺上的兩個新水瓶,一一紅一綠。
水瓶底下有水跡。
梁津川在他出門後買了水瓶,打了熱水,還倒了一缸子晾著。
陳子輕喝剩一半水就放下缸子,正常人確定戀愛關係都會很激動到想和另一半貼貼,梁津川在這方面就還好。
梁津川抱他的時候,雖然抱得很緊,但手就在他的腰上放著,沒有四處亂動。
對他脖子下嘴期間,也僅限於咬||傷那一塊。
並不會亢奮到沿著他的脖頸遊走。
陳子輕回想了一下,好像只有他腰被掐疼了求饒那會兒,梁津川才隱隱露出不顧場合的青春悸動跡象,想要當場起立。
回去的路上,梁津川基本都在他前面走,進門沒等他,進房間沒叫他,全程沒看他一眼。
更是一聲不吭的躺下了。
不會是早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對他的身體瞭如指掌,早就單方面的進入老夫老妻狀態了吧?
陳子輕摸了摸屁||股,不至於,他又不是傻子。
那要是除了放進去,其他的都……
陳子輕雙手托腮看陽臺的斜陽,算了,不重要了,梁津川想走個什麼步驟都行。他又不是急著要讓梁津川代替小珍寶。
各有各的好,各有各的妙,小珍寶不差的。
陳子輕起身去房間,他現在就確定了一點,在梁津川的認知裡,蔣橋的威脅性最大。
要麼是梁津川也重生了,要麼是摘棉花
() 那回,周彬對梁津川透露了什麼,關於蔣橋跟他的過往。
梁津川擔心他對蔣橋有意思。
陳子輕進了房間,下鋪的梁津川姿勢沒變過,依舊背對著門口。
從老家帶過來的大包小包都空了,裡面的東西被梁津川歸納整理在衣櫃,抽屜跟架子上面。
他的四個小珍寶放在……梁津川的幾本中英黃書上面。
從大到小排開。
陳子輕不敢想象梁津川排放它們的畫面,他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:“津川?”
梁津川氣息平穩,睡得很沉。
陳子輕小心地撐著席子,探頭瞅了瞅他,沒瞅出什麼資訊。
猶豫了一小會,陳子輕小心地扳過樑津川,讓他平躺。
透過窗戶那邊投進來的霞光發現,梁津川的眼周染著層被揉搓過的薄紅,眼尾有些許溼痕。
哎喲,真是個小可憐。
陳子輕坐在地上,手伸過去,指尖按梁津川的眼尾,玩他的睫毛:“好長。”
瞄他放在身側的手指:“這個也好長。”
視線不自覺地向下一斜。
那個也好長。
男的睡著了都會有生理現象,十八歲的男孩子就更明顯且強烈。
帳篷之大,能走穿堂風,很涼爽。
陳子輕用手擋眼睛,他今天好累,沒有什麼勁,不想啟動小珍寶,可身體不聽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