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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子輕擦了把臉上的細汗,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,他都沒留意。
趙帆盡這個大老粗,難得摸到他的心思:“上個月。”
陳子輕心不在焉地結束了通話,他的主線任務去年就完成了,支線二被攔截,支線一和三個標註都在好好的進行中,周愛萍的死肯定跟他的任務沒關聯。
“我要管嗎……”陳子輕自言自語,“不管了吧,我又不是警察,沒那能力管的,她的死背後牽扯到什麼是警方要查的事,我只是來做任務的,一個過客而已,走完劇情線就走感情線,我都走完以後只剩下一件事,等著登出,而那些和任務沒關係的人和事哪怕發生在我身邊,也跟我沒緣分。”
陳子輕一番心理建設做完,懷揣著莫名的不安問:“三哥,周愛萍是被誰害死的啊?”
系統:“這個人涉及你的感情線走向。”
陳子輕後心潮溼:“你說得我心跳都快起來了,不能直說名字嗎?”
() 系統:“最好是你自己確認人選。”
陳子輕小心謹慎地打探:“那我能避開那人帶來的影響不?”
系統:“也許。”
陳子輕舔舔乾燥的嘴:“三哥,我會在這裡陪張慕生多久,是一輩子嗎?”
系統:“唔,可能性是有的。”
陳子輕立即就悟出名堂:“那就是說,原定的感情線終點不是……你後期或許會給我開後門幫我如願,對不對?”
機械音在沉寂了片刻後響起:“小弟,不要為了沒發生的事焦慮。”
陳子輕發著呆。
身後攏上來一雙手,嚇他一大跳。
張慕生不知何時進的辦公室,站在他後面,發現他的反應後,握住他肩膀將他扳過去,投下來的目光裡帶著晦暗不明的審視:“怎麼了。”
“沒怎麼樣,我在想待會讓你給我煮綠豆湯,還是冰糖雪梨水。”陳子輕環住他的腰背,把發白的臉埋進他胸膛,安靜地待了會就恢復如常,“我抱你好一會了,你怎麼都不抱我,這是從哪兒l回來,在為了外面的小野花晃神。”
張慕生沒被懷裡人的玩笑帶跑,他強迫性地托起老婆的下巴,眯眼盯視,眼底冷戾異常。
呵,你最好別讓我抓到你想其他男人的證據。
夫妻倆各懷心思地抱在一起。
周愛萍的葬禮是在八月,她就埋在西寧的一處墓地,陳子輕作為跟她打過幾次交道的人,從她之前教書的學校打聽到訊息,讓張慕生陪他去了一趟。
她媽媽程萍的氣色很差,要不是被親戚扶著,一陣風都能吹倒,那可憐的女人去年送走丈夫,今年送走女兒l,這下就剩她孤零零一個人了。
陳子輕跟張慕生沿著小道往出口走,後頭冷不丁地傳來試探的喊聲。
“望北遙?”
陳子輕的腳步下意識一停,他往後看去,視野裡是個很文氣的男生,程萍那邊的什麼親戚。
這人怎麼還認識原主,哪位啊?
“真的是你。”男生的激動浮現到臉上,“你不認得我了?”
陳子輕的眼裡盡是陌生。
男生難掩失落地悵然:“這才過去幾年,我又沒變樣,你怎麼就……是我長得大眾?”
陳子輕說:“可能是呢。”
男生的臉瞬間就窘迫地紅了起來。
陳子輕從三哥那兒l獲得男生的資訊,他是原主在高中那會兒l選的備胎,一個私生子,叫夏觀棋,原主指著他哪天要是被有錢的爹領回去,能沾點富貴。
然而,夏觀棋認祖歸宗沒多久,家裡就破產了,他現在是個欠一屁股債的可憐蟲,勤工儉學償還父債。
夏觀棋的視線從老同學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