婦用也行,溼得快。”
梁津川猝然捏緊銅球,後背密密麻麻地爬上一層燎原的燙熱。
這個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
這個人知不知道,正值十八歲,處在青春躁動期的少年人聽了是怎樣的刺激。
他無所畏懼,根本不管別人死活。
媽的。
梁津川勾著被他捏熱振個不止的圓球轉動,他去小書攤看過和這個相關的書籍,淫|||穢|||色|||情的書籍。
都能用,只是前後用法不同。
用在前面的,不是這個尺寸。大概豆子大小,拿三兩個,放在頭跟皮之間。
梁津川始終維持著彎腰的動作,腦袋湊在眼前人耳邊,他重複問:“怎麼用。”
陳子輕站不穩地靠住腳踏車,被太陽曬燙的車身灼燒到他皮肉,他沒忍住地輕吟一聲,兩手捂住臉:“就放進去,它自己會動。”
梁津川不快不慢,似是在做什麼科研,十分的具有求知若渴精神:“放哪裡?”
陳子輕捂臉的雙手張開指縫,半露的眼惱羞成怒地瞪過去,你不都猜到了嗎,別太過分了。
梁津川說:“看來嫂子不急,那我也不急,你慢慢想,我慢慢等。”
陳子輕呼哧呼哧喘氣,像是下一刻就要把他撲倒,咬死他這個性格惡劣的小叔子,實際上卻只是動了動嘴唇,說了什麼。
“說的啞語?”梁津川腰背彎下來的弧度變大變深,唇瓣虛虛碰到他的耳廓,張合間彷彿能含住他的小絨毛。
陳子輕亂七八糟地抹了抹臉,他放下手,破罐子破摔地說:“放屁||股裡。”
梁津川暗沉的目光裡,他把下唇咬出很深的牙印,溼漉漉的髮絲黏著額頭,鼻尖上滲著細小汗珠,日光一照,閃閃發光。
不問了,再問下去,那就真是兩敗俱傷。
他直起身,讓自己遠離不斷引||誘他下地獄的味道。
陳子輕勉強攥著支離破碎的意識:“你還我吧,我都告訴你這是放哪的了,你還一直拿在手上,一直捏著玩著,不嫌髒啊。”
梁津川說:“是髒。”
字裡行間充斥著強烈的厭惡與排斥。
陳子輕聽他這麼嫌棄,不自覺地囔了一句:“我有定期清洗的。”又是打肥皂,又
() 是拿小刷子刷,維護得很仔細也很乾淨。
梁津川心頭癢得很,他惡意地策劃並欣賞了一番眼前人如何遭受折磨。
報復完了,梁津川攤開手心。
陳子輕立刻伸手抓走失而復得的小珍寶,緊緊攥在手裡,讓它的振動緩解自己的煎熬。
“你等我,我很快,()”陳子輕不保證,他改了口,≈ap;ldo;我儘快回來。◎()◎[()]『來[]?看最新章節?完整章節』()”
他往上朝林子裡踉蹌著跑幾步,即便已經迫在眉睫氾濫不堪,卻還是不放心地扭頭叮囑:“別亂跑,就在原地等我,要是遇到哪個路過,你不要理,你等我就好了,布袋你看好了,錢在裡頭呢。”
梁津川背身,手指扣動車鈴鐺:“不是去撒尿?”
“尿,尿好了。”陳子輕差點被草藤絆倒,他把腳從草藤裡拿出來,語無倫次地說,“我弄一下,我不弄不行,你是大人了,你懂的,那次你當著我的面都沒停下來,這事要是不弄完,做什麼事都會想著,很難受很要命。”
梁津川嘲諷:“嫂子這麼飢||渴,不管是不是在外面,是不是在去縣裡的路上,不怕被人看見?”
陳子輕僥倖地說:“不會有人看見的。”
梁津川呵笑,那我不是人,我看了那麼多遍。
林間的蟬鳴聲非常聒噪,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