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正的老婆是個糟老頭? 陳子輕瞟了眼神色複雜的嶽起沉:“殭屍哥哥,你又想什麼呢?” 嶽起沉不聲不響地問:“你叫什麼?” 陳子輕睫毛微顫。 嶽起沉捕捉到他的細微表情,嗓音一冷:“我沒資格知道?” 那氣勢洶洶和委屈微妙融合的架勢,儼然就是——這個家不待也罷,老子馬上就離家出走。 “輕輕。” 嶽起沉恍惚:“什麼?” 陳子輕略帶嫌棄地咕噥:“你耳背啊?” “說誰耳背,我還不是不敢信。”嶽起 沉把他捉到懷裡,手臂圈住他的腰,黏人地貼著蹭著,“是哪兩個字。” 陳子輕說了。 嶽起沉愣了愣,輕輕,這是個天生就適合含在唇齒間,翻來覆去地親||吻|舔||弄的名字。 “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的名字?” 陳子輕隔著煙霧看他好一會,笑笑:“是啦。” 嶽起沉唇角上揚。 老嶽是在兩個多月後甦醒的,那時夏季接近尾聲,他醒來就有事要做,挺急的。 思明寺綠意盎然,蟬鳴四起。 陳子輕這次進寺廟了,不過他是腳不沾地,趴在嶽起沉背上進去的。 這是老嶽的法子,他的意思是,試試看,不行就拉倒。 嶽起沉沒帶陳子輕路過佛殿,他走的後門小院,禪院荒涼,顯然沒有僧人回來打掃清理過。 陳子輕管不了寺廟的環境,他讓嶽起沉揹他去看老方丈,再看兩大護法和其他僧人。 老嶽在兒子兒媳走後,拎著個袋子走到老方丈的墳前:“思明,我來看你了。” 他從袋子裡拿出帶過來的祭品。 包裝好的紅燒肉。 “罪過罪過,不好意思,我買的時候光顧著買我喜歡吃的了。” 老嶽趕緊把紅燒肉塞回袋子裡,他扒拉扒拉,在亂七八糟的祭拜物品裡找出兩個饅頭。 “你一個,我一個,就當是陪你吃飯了。” “不是我肚子餓,殭屍是不需要吃東西的,你知道的吧。” 老嶽靠坐在墳包上,邊吃饅頭邊說:“你小徒弟跟我兒子好上了。” “說起來,你還是媒人。” “你跟老天爺是好朋友,所以是四捨五入就是天意?” 老嶽的牙齒撕扯掉一塊饅頭嚼嚼:“這饅頭不硬實,吃著不香,比那年你請我吃的差遠了。” 吃完饅頭,老嶽拍拍屁股站起來:“行了,下回再來看你。” 老嶽走了段路,回頭瞧瞧墳包上隨風搖曳的青草,他返回去,拽了一把草揣兜裡,捻了一根咬在嘴邊,哼著小曲離去,有股子快意江湖的瀟灑。 陳子輕從思明寺回來,萎靡了一陣子才慢慢好起來。他看嶽起沉在做法app上翻頁面,欲言又止道:“你別接單子了,要吃就吃我,我身上陰氣重。” 嶽起沉在挑大方的客戶:“不接單子怎麼賺錢。” 陳子輕說:“不重要了。” 嶽起沉一頓,他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某個他不清楚的事,愛人也不會和他分享。他退出app:“聽你的,不接了。” “這個家你說了算。”嶽起沉沒事人一樣笑。 “我們還可以直播,主要是讀網友分享的經歷。”陳子輕說,“你播,我在旁邊陪你,好不好呀。”不然多無聊啊,總要找點事做,不能一直親親摸摸吧,都虛了。 “直播?”嶽起沉捏捏他冰冷的臉,勉強答應下來。 …… 老嶽外出一段時間,回來帶了很多財寶,能撈回來的都撈回來了。 “這個給兒媳。”老嶽在一堆財寶裡隨意翻找,拿起色澤好的佛珠就說,“還有這個,這也給他。” 嶽起沉磕著瓜子道:“別這個那個的挑了,不都是他的。” 老嶽一拍腦門:“也是,都是他的,全給他。” 財寶被老嶽撥開,他一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