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哥哥懂我。”陳子輕笑得不知多開心。
“我去洗澡了,衣服的事麻煩哥哥了。”陳子輕讓江扶水意外掉湖裡那一出給整得身心俱疲,他不跟虞平舟玩了,洗澡去了。
進了浴室,陳子輕垂眼的同時把手放在衣服下襬上面,就要往上撩的時候,他看見了什麼,猛吸口氣。
他突起來了。
陳子輕下意識就把兩條手臂環抱在身前捂住,下一秒就默默放下來,繼續脫衣服褲子。
房內靜下來,虞平舟被鬆開後一直垂落在西褲邊沿的左手緩緩抬起來,扣過的痕跡,體溫,觸感都早已消失。
只不過,
湖水沾到了他的皮肉毛孔,他從一側口袋裡拿出一塊帕子。
擦拭上去的前一秒,動作頓住。
虞平舟將帕子疊起來,放在桌上,他轉身去了房間外的客廳。
不多時,沈文君敲門進來:“析木在洗澡嗎?”
“嗯。”虞平舟坐在窗邊。
沈文君說:“平舟,我跟未年聊過了,你們兄弟感情好,那麼牽手沒關係,他能理解。圈內也不會過多討論這件事,大家都知道那是弟弟對哥哥有霸佔欲和依賴性,還太小,過兩年就會好。”
虞平舟看他一眼:“辛苦了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沈文君理了理脖頸的抑制環扣,他本該在年後進入發情期,這幾天卻已經出現了不適的徵兆,不穩定了,提前了。
沈文君說:“你沒教育析木吧?他下水受凍了,人也嚇到了,身體跟心理上都要照顧,我們都該站在他那邊,不能掉過頭指責他。”
虞平舟說:“適當的教育是有必要的。”
沈文君嘆息:“儘量溫和些,析木那孩子內心脆弱。”
虞平舟問道:“你的學生怎麼樣?”
沈文君不易察覺地頓了一瞬,椅子上的alpha從沒問過他的學生,這是第一次。他微笑:“好多了,我讓司機把人送回家了。”
“他臉上有個手掌印,我問他是怎麼回事,他說是析木扇的,析木怪他落水沒求救,怪他不惜命。”
“平舟,析木是個好孩子。”
沈文君感嘆:“作怪捉弄無傷大雅,大事上跟平時完全不一樣,有時候我會覺得他的身體裡住著兩個靈魂,一個喜怒無常比較敏感,一個情緒穩定很老成。”
虞平舟沒接沈文君的話題:“章老那邊怎麼
() 說?”
“發了很大的火,那幾個參與的家族都帶孩子在章老面前請罪,他怎麼都不原諒。”沈文君說,“章老把事情鬧大是為了扶水。”
“今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他。”
虞平舟說:“你的學生很受章老喜愛。”
沈文君抿著嘴笑:“也是他自身有本事,跟我沒多大關係,並非是我的人脈。”
“我和章老今年很少來往。”沈文君主動透露不為人知的內||幕,“章老目前主要在做的專案是腺體移植,當初他邀我加入,我拒絕了,他對我便有了意見,認為我不尊重他,我忘恩負義。”
“我認為移植腺體是一種非人道的專案,一旦成熟了,必定會成為買賣,即便是自願捐贈的腺體,也會被明碼標價移植給想要的人,更別說會出現一個新職業,專門挖割腺體。”
oga憂心忡忡:“我怕到了那時候,自己也是受害者之一。s級oga帶來的財富會讓很多人前赴後繼的冒險。”
虞平舟說:“我們活不到技術成熟的那天。”
沈文君失笑:“那最好不過了。”
虞平舟側回頭,目光放在窗外模糊夜景和窗戶上的模糊輪廓上面。
有他自己,也有他認識十年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