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嗎,老婆。”
“我會的。”陳子輕轉身回衛生間,謝浮找的醫院水平一定是頂尖的,對奶奶的病情有好處,只是要讓老人家離鄉……難說。
陳子輕把毛巾放進盆裡兌兩下,拎起來稀稀拉拉地擰水,他打出希望奶奶能夠看到他出人頭地的一天這張牌,大概就可以達到目的,今晚不打電話了,老人都睡了,找個時間打,最近看看有沒有什麼節日。
房裡,謝浮將旁邊手機解鎖,露出沒編輯完的朋友圈頁面,他點進誰可以看那一欄,設定僅自己可見。
私人醫院要覆蓋管控機制,最好是與世隔絕。
等他把老人送進去了,再將這條朋友圈改成所有朋友可見。
在這之前派人混進山村監視老人,以免節外生枝。
看他多慎重。
陳子輕洗漱完回來發現謝浮十分開心,那種開心從臉上蔓延到脖頸,滲進鼓起來的青色血管裡。他遲疑地望了一小會才爬上床,一路爬到裡面:“睡吧。”
謝浮揉眉心:“你先睡,我有課業沒完成。”
陳子輕熱淚盈眶,這位大少爺終於恢復正常了,還知道自己是大學生,要學習。
“怎麼眼睛水淋淋的。”謝浮起身,岔腿跪在他身體兩側,彎腰湊向他,“不想我去書房,想我陪你?”
陳子輕差一點就沒忍住地把頭搖成撥浪鼓,他拉謝浮衣角:“不要擔心我,你先去做你要做的事,我會在床上乖乖等著你的。”
謝浮古怪地笑,陳子輕頭皮一緊,連忙伸出雙手摟他脖子,抬起上半身去親他。
卻在觸碰的前一刻被他掐住臉,把他的嘴捏起來。
“老婆,你剛才少說了什麼?”
陳子輕翻白眼:“少說了稱呼。”可也不是每個茶語都要帶稱呼啊,說不清了都。
謝浮笑著俯視他,眉眼好看得令人暈眩。
陳子輕抿抿嘴,雖然他已經習慣謝浮叫他“老婆”,卻沒習慣叫謝浮“老公”,一般都是做的時候迷糊了喊,清醒的時候腳趾頭都扣住了。
謝浮明擺著就是不等到那聲稱呼就不走,陳子輕把牙一咬,在他耳邊叫了一聲。
……
二十多分鐘後,謝浮完成了學生的職責,接下來就要完成老公的職責,他洗了澡躺進被窩,從後面貼上暖和的人:“老婆,想做。”
陳子輕的睡衣領子拉開,他啊呀一聲:“你手不都……”
謝浮親他肩頭:“我又不用手。”
“那你的臉……”
“明天要是沒有消腫,我去學校,別人問起來,我要怎麼說?”謝浮在他肩頭留下淺淡的印子和很重的溼痕,“被老婆打的。”
陳子輕來一句:“順便把你老婆打你的理由也說了吧。”
謝浮的臉陰了下去。
老婆沒哄,他無意識地哄好自己,繼續未完的事。
……
床上蓋的墊的都是柔軟的布料,依附在面板上面像被手輕柔地撫摸,也像被人溫柔的吻。
陳子輕昏頭昏腦之際意識到是謝浮在吻他,他沒了力氣。
十八歲彷彿是一個自帶神力的年紀,少年人做一件事,能不吃不喝地一直做下去。
陳子輕的臉悶在枕頭裡,他緊閉著溼漉漉的眼,鼻翼隨著呼吸煽動,嘴裡的水漬把枕頭濡溼了一塊不小的面積。
謝浮將陳子輕翻個身,拉過他的手從他手心吻到手背,吻了個遍就讓他抱著腿,他抱不住,堅持了幾分鐘就鬆開了。
腿要耷拉下去,修長白皙的指骨扣上來,指尖掐進瘦而不柴的小麥色皮肉裡。
零點過後,陳子輕坐在浴缸裡泡澡,周圍是一圈潤白色的石頭,他靠著謝浮的胸膛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