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懷疑他是有什麼把柄被顧知之捏住了,顧知之給他下藥拍了他的裸||照之類,不然我真的想不通,他何至於到那個地步。”
“不對,老謝只有算計別人的份,別人沒可能算計他。”
孟一堃自顧自地說:“所以他是真的對顧知之……”
“瘋了吧,顧知之和阿簾好過,老謝不膈應嗎,阿簾是失憶了,可是我跟你都記得,還有他家人,阿簾家人,我們都知道顧知之是阿簾前物件,老謝連名聲都不要了,也不管我們怎麼想怎麼看這件事?!”
孟一堃點了根菸塞嘴裡吸幾口,懷疑人生地靠著樹喃喃:“一個阿簾,一個老謝,兩個直男都被顧知之掰彎了,他們上學時期多受歡迎,什麼花花草草沒見過,怎麼會栽進同一個坑裡,他媽的顧知之是個會邪術的妖孽吧。”
季易燃忽然開口,嗓音比平時更加冷峻:“別罵他。”
孟一堃懷疑自己聽錯:“你讓我別罵誰?”
季易燃道:“別罵顧知之。”
孟一堃猛然想起一件事來,那是高三沒畢業的時候,他們幾個在食堂吃飯,顧知之問季易燃去哪個國家留學,他說了,顧知之問他是不是一定要去,他也說了。
當時孟一堃只感覺匪夷所思,他還問謝浮,是不是顧知之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和季易燃有了什麼交集,那兩人關係親近了不少,此時此刻他重新將這個小片段拿出來,感覺大不同。
孟一堃頭昏腦脹,舌頭打結:“老季你,你該不會也……”
電話裡靜了片刻,響起季易燃宛如卸下一塊重石的低喘,再是一聲答覆。
“是,我也喜歡他。”
為了能繼續更新維護本站內容,請書友們動動手點一次廣告,再開啟廣告攔截功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