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得眼睛都紅了,他夢都不敢這麼做。
是乖,肯定也騷,想想就很好弄。
要是他的就好了。
怎麼就不是他的呢,他認識小遙認識得晚了,早點認識就好了。
趙帆盡把宿舍裡的四把椅子挨個踹翻。
孟於卿輕鬆就刺激到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趙帆盡,心裡卻沒有多少暢快,反而走起了神,他第一次去那個小區找上門,在門口碰到那廚子,問望北遙住不住在那裡,對方說沒聽過,不認識。
這次再打交道,那男人絲毫沒有半分擔心他會當著望北遙的面戳穿的慌張。
甚至給他一種,即便他戳穿了,那男人也吃定了望北遙的感覺。
有恃無恐。
“當初要不是我看不上,他早就是我的形狀了。”孟於卿難掩被耍的惡意,“即便如此,他未婚夫也還是吃我吃剩的。”
趙帆盡覺得孟於卿還有後半句,後半句是,而你想吃我吃剩下的,都爭不過別人,吃不上。
“你是他生日那天成病狗的,”趙帆盡還擊道,“怎麼,去找他了,看到他跟未婚夫恩愛,受了氣,怒火攻心一病不起?”
趙帆盡哈哈大笑:“孟於卿,你別是發現他長得比以前好看,想和他舊情復燃吧。”
孟於卿的眉眼間浮現不屑:“哪天地球上只剩我和他兩個人,他有生育能力,我都會找個樹上吊,而不是跟他繁衍後代。”
趙帆盡半晌蹦出三個字:“你有種。”
接著又來一句:“你最好別讓我看到你反悔做狗的一天。”
說著就大步出了宿舍,把門一甩。
宿舍裡靜了下來,孟於卿掀開被子坐起身,頭暈目眩眼前一陣陣的發黑。
“我為望北遙那麼個前任受氣生病,還跟趙帆盡較上勁了?”
孟於卿懷疑世界末日言論不是空穴來風,地球的磁場都不對了,他拿到床頭的退燒藥,翻到背面看看是不是過期了。
沒過期,那就是藥沒用。
孟於卿連溼衣服都沒換,就去校醫院輸液。
陳子輕不知道趙帆盡給他打過電話,更不知道孟於卿也有參與,他上網咖搜了搜西寧的房
價,算算盤個店需要多少錢,這樣能透過自己手上有多少,知道還差多少。
不能拖太久,房價一直在漲,越拖越買不起。
可是……
陳子輕翻頁面,他高中沒上完,只有個初中畢業證,能找到什麼工資高的工作啊,天上掉餡餅都不會砸到他頭上。
要不,拿望向春打到他卡里的錢擺地攤吧。
陳子輕點著滑鼠的動作頓了下,總覺得他好像幹過這活,不記得是哪個世界了,再幹的話,應該肯定就能熟練起來。
啊呀,不行,他一天到晚都要作,忍不住的作,不單是對著張慕生,對別人也是。
那哪行,服務業這樣是做不成的。
陳子輕趴在電腦前思慮,送外賣倒是不需要跟別人打太多交道,可這個時期外賣行業還沒有。
不如去廠裡打螺絲吧?
陳子輕又搖頭,算了算了,他得跟著張慕生,還有個要對方上交工資的任務呢。
那任務規定是張慕生每個月都甘願上交工資,每個月啊,豈不是說他登出前才能核算他任務是否成功,時間線拉得太長了,變數多。
陳子輕往椅背上一靠,拿起果汁喝幾口:“三哥,我攢了好多積分,這次的主線任務又給了大幾萬個,我都用不完。”
好幾張技能卡也在賬戶上存放著,沒使用。
陳子輕舔著臉:“所以我想問問,我的積分能換錢不?”
系統:“我可以給你十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