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都長。” 周今休顯然聽多了相關內容,沒半點動容:“屬下的睫毛不是瞬間長到這麼長的。” “以前沒留意。”陳子輕說。不知道周今休的右手是怎麼傷的,應該跟原主沒關係,畢竟他接收到的記憶裡沒有對應的片段。 他目前只跟莊矣對視超過10秒提取過資料。 跟周今休沒成功。 至於莊予恩和嚴隙,他還沒去嘗試著對視。 陳子輕的視線正前方是秘書光潔的下巴,視線稍微偏一點兒就是對方乾淨的黑髮。他上藥的時候沒留神,力道失衡,把一小塊鞭痕按出了血。 周今休的痛覺不知是太遲鈍,還是缺了,一點反應都沒有。 也有可能是比常人要更能忍,像是受過某些特殊訓練,有成為他保鏢的潛質。 陳子輕也不曉得自己是哪根神經不對,顛顛兒的更加用力,導致那一小塊鞭痕的血跡漸多。 終於聽見周今休輕輕悶哼。 “七爺,我這臉又讓您不滿意了,要讓我毀容?” 陳子輕還沒說話,周今休就陳述起來:“那下次再有合作方想從您手裡要走我,對著我這張殘了的臉可就給不了高價了。” 這話是什麼意思?原主難不成還會為了生意把周今休送過人? 不至於吧,原主開的是娛樂公司,又不是鴨店。 況且周今休可是他手下猛將。 除非是合作方給的實在是太多了…… 陳子輕暫時壓下有待考察的資訊:“今休,別開玩笑了,你身上也被抽到了吧,要把衣服脫了,我順便也給你上點藥嗎?” 周今休道:“剩下的我自己會處理。” 陳子輕不勉強:“那你記得回去擦藥,免得感染。” 說著,他收收心,放下外敷藥換噴劑,使勁搖晃搖晃,餘光又忍不住去觀察坐在他面前的年輕人。 天花板的冷暖燈光交替將美人的輪廓一分為二,一半是無機質的冰冷,一半是帶春風的溫柔,充滿了強烈的藝術感。 陳子輕怕噴劑噴到其他地方,他離近了點。 男人呼吸裡的藥味似乎蓋過其他藥,周今休眼睛沉下去,他微微偏開頭。 陳子輕有時候心思很細膩,就像此刻,他沒錯過周今休的牴觸。 一如當初他讓周今休扶他去撒尿,出來腳步虛浮靠在對方身上,那一霎那間感受到的僵硬。 說起恐同,周今休身上的跡象要比莊予恩更重。 這怎麼可能,周今休常去酒吧挑小男孩開房,肯定都紫黑紫黑……啊,不是,肯定是混跡酒吧的gay圈赫赫有名的1。 哎,手下人沒一個老實的。 陳子輕垂下的眼睛看向周今休放在腿上的右手假肢,江邊那會兒,周今休這假肢在沒摘手套的情況下配合左手給他按壓心口,靈活性還可以。 周今休排斥他,但下水救他和做急救時絲毫不敷衍,非常專業以及沉穩。 就連人工呼吸都沒糊弄。 只不過在做完急救措施後就冷淡下來了,似乎完事了,可以了,下班了,之後就是私人時間,全憑個人情緒和主觀意識掌控。 陳子輕見周今休把左手掌心朝上攤在腿部,右手假肢隔著手套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捻著指腹螺紋。 周今休的左手皮肉色澤健康紅潤,手掌的線絡清晰,皮肉光滑。 陳子輕第一反應是,周今休這隻手少了什麼。 什麼呢。 陳子輕噴完藥的那一刻,腦中閃過靈光,是繭子!周今休的掌心似乎應該有繭子,不對,是手指上! 那股沒來由的衝動過後,陳子輕一頭霧水,真是莫名其妙的感受。 “今休,可以了。”陳子輕釦上噴劑的帽子。 “謝七爺抬愛。”周今休整理西褲腿,他的襯衫紐扣沒扣到頂,隨著他彎腰前傾上半身的動作,後領口裡一塊顏色若隱若現。 秘書還有紋身啊。 挺大隻的樣子,可能把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