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兩方几乎都相當於斷聯,畢竟是兩條不同的人生軌跡。
旁邊冷不丁地傳來聲音:“我開車帥不帥?”
陳子輕點頭。
嶽起沉重重地哧一聲,有些兇:“帥你不看我,你看手機?”
陳子輕心虛地把手機收起來。
殭屍沒有就此放過他:“手機能給你買好吃的,帶你去好玩的地方,在你需要的時候陪在你身邊,讓你摸,給你摸,摸你玩?”
陳子輕抽抽嘴,行了,我十惡不赦,馬上就以死謝罪好不好。
“算了,你起碼沒坐在後座把我當司機。”嶽起沉隔著車窗看雪天的海面,“況且你又沒長時間玩手機,你偶爾也玩我。”
這就把自己哄好了,讓人心疼。
陳子輕狠狠地內疚上了,他猶豫掙扎了會,終於做出一個決定,然後就把手放在嶽起沉的腿上。
青年被觸碰到的那一刻就繃起腿部肌肉,如臨大敵般:“你想幹什麼,別招我,等會我起來了,操,起來了,加藍,老子起來了。”
“知道了,看到了,別叫。“陳子輕把他的頭從帽子裡撈出來,安撫地摸了摸,手心裡都是汗,車裡的暖氣開得有點高了。
嶽起沉牙關咬緊,他爽利的聲音壓在喉嚨裡,沒丟臉地溢位。
媽的。
丟臉就丟臉吧。
嶽起沉抖著手捋幾下額髮,他向後靠在駕駛座的皮椅上面,微闔著眼,氣息如烈日穿過香樟樹間的燥風。
殭屍被初生的欲||望套牢,臣服於身邊人的手心裡。
嶽起沉在車裡嚐了鮮,心就
() 野了,他晚上洗澡,不知道從哪翻出來一件浴袍穿上,前襟鬆鬆垮垮。
裡面的水沒擦乾,四肢線條印在浴袍布料上面。
清晰流暢的輪廓,溼發,額前髮絲凌亂細碎,寬肩,窄腰,翹臀,長腿。
陳子輕坐在桌前想事情,他聽到浴室開門聲下意識看過去,腦子裡瞬間就亂了。
小和尚默默地仰頭看天花板,他犯天條了嗎,讓他遭這苦。
嶽起沉走過來,一大片佈滿潮意的粉白胸肌暴露在外:“浴室熱起來了,你去洗吧。”
“噢……噢噢……”陳子輕的腳步有點飄,阿彌陀佛,色即是空,色就是空,善哉,佛祖對不起。
浴室裡霧氣氤氳,充斥著陳子輕買的沐浴香。他把腕部的佛珠取下來,放在臺子上面,再是脖子上的長串佛珠,最後是懷錶。
陳子輕開啟懷錶,輕輕摸幾下裡面的小照片:“好帥啊。”
嶽起沉見過很多人,碰到過很多事,他怎麼會喜歡上我這個出家人。
要不找個機會問問他喜歡我什麼。
還是不問了。
就像他也沒問我一樣。
陳子輕定定神,脫掉幾層僧袍放在嶽起沉的髒衣服上面,赤腳進隔間衝熱水澡。
牆上怎麼幾點汙濁?陳子輕用花灑沖沖,他後知後覺地猜到是什麼,紅著臉翻了個白眼。
下午才……
不是該變稀嗎?怎麼還這麼稠。
陳子輕衝半天才衝乾淨,他搓搓自己,感嘆人比人氣死人。
洗了澡出去,陳子輕沒在客廳見到嶽起沉,他去房間,發現對方站在桌前,手裡拿著他之前買的毛筆。
陳子輕的心跳瞬間就漏了一拍,他管不住腳地迅速走近。
“你不是讓我學毛筆字負責今年的春聯嗎,其實我會寫,只是太長時間沒寫了。”嶽起沉背對他在紙上落筆,自我嫌棄道,“靠,寫的什麼狗屎。”
陳子輕阻止要把紙撕掉的嶽起沉,他珍惜地把紙扶平整:“這不寫得很好嗎,真的很好,掛起來吧,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