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四叔,你拉著我的手讓我摸你,說你想我當有錢人算什麼,算你對我這個殘疾人的激勵?”
“你丟下爹媽,陪我來首城讀書照顧我的生活算什麼,算你可憐我?”
“上火車下火車你都讓我牽著你的手算什麼,算過家家?”
“你在火車上那麼幫我算什麼,算嫂子的溫柔體貼賢良淑德?”
說到後面,嗓音裡帶著既委屈又憤怒的哽咽,夾雜著常年下雨散發出的陰霾。
陳子輕溼熱紊亂的喘息悶在梁津川的掌心裡,他感到窒息,使勁扒開捂著他的手,斷斷續續地喘氣:“你,你沒,沒說喜歡。”
梁津川一僵,他心跳停了,渾身體溫驟降,手指開始發抖:“非要?”
陳子輕用盡全力抓住他抖動的手抱在懷裡,阻止他扇耳光懲罰自己:“非要。”
梁津川面部扭曲,牙齒打顫,半晌說:“好。”
“站在你面前的這個梁津川喜歡你,你的小叔子喜歡你,我喜歡你。”他神經質地笑起來,“三個了,夠不夠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