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在找孟二逼聊,趙帆盡頓時黑了臉,他們本來就看對方不順眼,昨兒在小區碰面後互相嘲諷了幾句,打起來了,打一會各自待著,然後又打,斷斷續續打到了第二天。
趙帆盡抹著嚇得僵冷的臉下樓,背後冷不丁地響起聲音:“不就是做||狠了。”
“操,你他|媽|親眼見到了嗎?就擱這兒放屁。”趙帆盡調頭衝向孟於卿,抓住他衣服怒罵,“別把小遙想成只知道張||腿,連反抗都不會的成人娃娃。”
孟於卿撥開趙帆盡的手,寒著臉垂頭整理衣服上的褶皺,與其說是他造謠,不如說是,他希望是那麼回事,而不是什麼病。
中午那會兒,陳子輕才把手機電池按上,趙帆盡給他發了不少簡訊,都是問他身體怎麼樣,他回了個就沒管了。
陳子輕有正事,他在紙上寫了他對餐館的裝修意見,拿給張慕生看。
他那麼一暈,張慕生就不問他趙帆盡跟孟於卿上門的事了,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。
唉,就是胸有點疼。
陳子輕忍著不去揉:“你覺得怎麼樣?”
張慕生的目光落在紙上,一時沒言語。
陳子輕內心忐忑,他不清楚張慕生上一世是活到哪個歲數自殺的,看沒看到時代的發展。
而且,張慕生不止重來過一次的話,上上一世的終點又在哪呢。
他給意見,會不會是多此一舉,畢竟他的經歷來自他的現實世界,跟這個任務世界沒多大關聯。
紙被拿走,陳子輕看著張慕生把紙折起來放進口袋,他按捺不住地問:“可行嗎?”
“嗯。”
陳子輕輕鬆起來,捏著牙籤吃切成塊的蘋果:“店重開以後,我做什麼?”
張慕生慢悠悠地反問:“你想做什麼?”
陳子輕含糊:“我吃不了苦,什麼都不想做。”
張慕生說:“那就什麼都不做。”
陳子輕默默吃了幾塊蘋果:“你給我燒飯洗衣服,天天的伺候我五個多月了,現在你可能還不會感覺到煩,再過幾個月就不好說了,我就算改,也不會改很多。”我肯定是要從早到晚的作。
少年把不髒的手伸到他面前要他擦,眼神卻不見絲毫捉弄輕佻,只有跟行為不相符的認真:“你看你是不是真的決定好了要跟我結婚。
”
張慕生給他擦手:“已經親過了。”
“這有什麼的,談戀愛的時候不也親嗎……”陳子輕的手指被捏痛了,他反應過來,趕忙說,“啊喲,我頭暈。”
張慕生把紙一丟,說要帶他去醫院。
陳子輕立馬坐起來:“不暈了,我又不暈了。”
張慕生似乎是冷笑了聲:“談戀愛的時候也讓喝奶?”
陳子輕欲言又止,你是真純情還是裝純情啊,談戀愛階段,別說喝奶了,還有一塊兒睡覺的呢。
張慕生神情麻木,深黑的眼從他嘴唇向下移:“在我這,我只喝我老婆的奶。”
陳子輕捂住耳朵。
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你做好伺候我到死的準備了,不用說別的了。
天一放晴,陳子輕就去餐館看施工情況。
趙帆盡不知道哪來的情報,後腳就到了那兒,小遙明年端午結婚這事兒他在宿舍裡說了,故意說給孟於卿聽的,他不好過,姓孟的也別想好過。
陳子輕跟趙帆盡一人一個塑膠凳坐在路邊,聞著來往車輛的尾氣。
“那次你們為什麼打架?”
趙帆盡不說。
陳子輕懶得再問,他約了茉莉在這邊聚聚,就快到了。
趙帆盡見他給包工頭遞煙,儼然一副老闆娘姿態,古怪道:“小遙,你男人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