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就別來了,有事也別來。”
他面部肌肉僵硬。
陳子輕抿嘴,他跟孟於卿接觸的這段時間,沒有觸及到人物關鍵詞,解鎖主線人物表或者支線人物表,要麼他隨遇而安,要麼晚上問三哥要。
隱約察覺孟於卿在看他手裡的傘,他想到一個可能,脫口而出:“你不會是以為我下樓是為了給你送傘吧?我是自己用的,從樓道里出來這段路雖然不長,但也能淋到雨,我可不想被淋雨。”
陳子輕把傘往後舉了點,仰頭看看天:“好了,我要說的就是這個,你走吧。”
隨後就往回走,旁若無人地自言自語:“我的腿都快酸死了還要下樓,煩人,沒事跑來幹什麼。”
孟於卿回學校就病了,一燒就是幾天,活生生被氣的。
室友a從食堂給他打了一份飯:“於卿,飯我放你桌上了,你自己能下來吃不?”
孟於卿渾身無力:“不吃。”
“那怎麼行。”室友a熱心地說,“人是鐵飯是鋼,一頓不吃餓得慌,你看你這兩天都沒好好吃飯,人比黃花瘦,再這麼下去,校草的位置可就要讓老趙搶走了。”
孟於卿置若罔聞,他拉著簾子,渾渾噩噩地躺在狹小空間,身上都是體溫持續過高淌出來的汗,很嫌惡,卻沒勁去洗。
下午,趙帆盡翹了頭兩節課,他有電腦,玩的不多,比起在宿舍或者家裡上網打遊戲,他更喜歡去網咖,要的就是那個氛圍。
這會兒他開著電腦玩,還故意把鍵盤敲得啪啪響。
“小遙……”
左後方的上鋪隱約有聲音。
趙帆盡敲鍵盤的動作猝然一滯,怎麼搞的,是他太想捲毛,一如不見如隔三秋產生幻覺了?
不對,他產生幻覺,也該是捲毛在他耳邊黏黏糊糊地喊他,怎麼是孟於卿喊捲毛?
趙帆盡把鍵盤往裡一推,起身去孟於卿的床鋪前,掀開簾子就問:“你喊誰?”
孟於卿燒糊塗了,乾裂的唇間溢位那兩個字。
小遙。
趙帆盡判斷是發音一樣,不是同個人,他稀奇地嘲弄:“喲,原來孟少爺有段不為人知的悽美愛情故事啊。”
孟於卿神志不清:“你找了個廚子讓我當笑話……我這輩子最屈辱的……就是做過你男朋友……”
趙帆盡越聽越不對勁,他一把揪住孟於卿的衣服把人往床邊扯:“什麼廚子什麼男朋友?”
孟於卿說胡話都帶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:“我才不像趙帆盡那傻逼……被你騙。”
趙帆盡那臉色當即就沒法看,他一拳把孟於卿掄醒:“你跟望北遙什麼關係,他媽的,你是他前男友?”
孟於卿顴骨淤青,他還是不夠清醒,不然又怎麼會說:“下雨了,你連傘都不給我送。”
“什麼玩意兒。”趙帆盡打給望北遙,被按掉了,他把手機砸地上,又對孟於卿揮拳頭,“你他媽跟他談了多久,是不是高中談的,碰過他哪兒沒有?”
地上的手機響了。
趙帆盡馬上彎腰撿起來接通:“小遙,我……”
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清亮聲音,十分的低沉冷淡:“他在睡午覺,有事嗎。”
趙帆盡頓時如被一桶冰水澆了個透:“這個點還在睡?”
下一瞬,他的耳朵抓捕到了某種溼膩的音色,就像是在吸吮咂摸回味流連,趙帆盡徒然就變了臉,破口大罵道:“操,你在對他幹什麼?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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