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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蜜如挑了挑眉說:“我找一個人就是聽聽曲兒,我又沒有要跟他睡覺,這跟禁慾有什麼關係,這叫附庸風雅。”
“可這裡是花樓,我們就不該來這個地方。”林鐘渾身都彆扭,進屋到現在不肯碰屋子裡面任何的東西。
顧蜜如見他這麼拘謹,嘖了一聲說:“你這樣活著人生要少多少樂趣?”
“你過來這裡看。”顧蜜如招呼林鐘到牆邊上,然後對他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,轉動牆上的機關,讓林鐘看向了隔壁。
肅王正和那個大鬍子把酒言歡,兩個人一人身邊坐了兩個女人,屋子裡面並沒有看到佛蓮的蹤跡。
想必佛蓮不是賭氣上房頂了,就是在外頭站著呢。
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在屋子裡面逢場作戲花天酒地,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……嘖。
林鐘看完了之後,顧蜜如把這洞又給關上了。
花樓裡面基本上都有這樣的機關,有一些人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,喜歡看著別人搞。
有很多人花錢來買痛快,不知道自己本身也變成了別人的樂趣。
林鐘看完了之後問顧蜜如:“我們帶著傅瑜兒來這兒有什麼用?肅王不是好端端地在跟那個大鬍子說話嗎?”
雖然身邊有兩個女子作陪,但這種事情完全可以解釋過去。
顧蜜如笑而不語,拉開了自己袍子外頭,讓林鐘看到自己腰帶上掛了好幾個錢袋子。
然後顧蜜如問林鐘:“你知不知道一句話,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?”
“我們今天就讓小鬼來‘推磨’。”
林鐘還是不明所以,這時候他們找的公子過來了,月娘親自把人給送過來。
顧蜜如朝著門口看了一眼,眉挑了挑說:“好生俊俏的公子。”
那公子低眉順眼,看上去不僅僅眉目溫柔,身上還有一股書卷氣。
月娘笑著說:“這公子名叫玉蘭,彈得一手的好琴,是新來的,不多話,懂規矩,我就知道姑娘你肯定會喜歡。”
顧蜜如看著這位玉蘭公子,說道:“我確實是喜歡。”
她從林鐘的身邊離開,朝著玉蘭公子走過去,林鐘下意識地撈了一下顧蜜如的手腕。
他抓住了顧蜜如的手,顧蜜如回頭看他,可是林鐘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,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。
他動了動嘴唇,說:“我們要做什麼就趕快做,我不想在這裡待著。”
“不會待很久的,我給你要了許多好吃的,你就當是來吃飯。”
顧蜜如說著掙開了林鐘,林鐘的手一空,感覺胸腔當中堵著什麼東西一般。
他看著顧蜜如朝著那位玉蘭公子走去,有種想要拔刀的衝動。
可這裡又沒有敵人拔刀幹什麼?
顧蜜如走到門口,對玉蘭公子笑了一下,然後就摟著月娘到了旁邊又在耳語。
說了一番話之後顧蜜如又給月娘一個錢袋子。
月娘喜笑顏開的出去了,沒一會兒送飯送菜的也都進來了,飯菜上得都很快。
顧蜜如坐到了桌子邊上,招呼著林鐘說:“正好晚上加一頓飯,過來吃吧,這春風樓裡面的東西絕對是不會差的。”
林鐘特別的喜歡吃,但他今天莫名其妙地不想碰這裡的食物。
顧蜜如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看到了已經坐在不遠處矮榻上面的玉蘭公子,開始撥琴除錯琴音。
那位公子感知到了顧蜜如的視線,手上不著痕跡地一僵,然後低聲問顧蜜如:“姑娘想聽什麼曲子?”
顧蜜如看出了這位公子的僵硬和不自然,喝了半杯酒之後說:“就彈公子擅長的吧。”
“你過來吃飯呀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