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模樣……嗯。
顧蜜如稍微沉默了一下,只能算中人之姿。
而且確實又瘦又小,像人群中傳言的一樣像一隻發育不良的雞。
這個人走路渾身上下沒有不晃盪的地方,儀態實在是爛透了,彷彿一輛年久失修的破車。
袒露的胸膛上面是一排排的肋骨,眼下青黑雙眸渾濁,渾身還散發著一股酒臭。
所以原角色……靈魂確實不夠強悍,一點也沒能夠掙脫這個世界給她安排的劇情。
竟然會覺得司獻春是個怪物,而把這個表哥當成心肝寶貝。
顧蜜如從來都不會去抨擊那些被銷燬的原角色,因為那些人靈魂不夠強悍,不能從該世界覺醒屬於自己的意識,自然就擺脫不了劇情的安排。
她們是作者筆下有靈魂,卻靈魂格外虛弱的人。
這樣的人無論做出什麼事情,都是按照劇情來發展,他們愛誰恨誰,會做出什麼樣喪心病狂的事,顧蜜如從來都不覺得奇怪。
就比如現在的這個……表哥。
他搖搖晃晃地朝著顧蜜如走過來,先是看了一眼昏死在顧蜜如臂彎裡面的自己的母親,然後他竟然沒有問自己的母親怎麼了。
而是直接對著顧蜜如勾唇一笑,不怎麼正經的調戲道:“喲,這不是我那如花似玉的表妹嗎?”
“怎麼,相好的又不能滿足你,來找你表哥我了?”
許林成說著,就伸手朝著顧蜜如的臉上摸。
顧蜜如微微揚了揚下巴,躲開了許林成的手,直接把顧餘娘推到了許林成的懷裡。
許林成本來就長得特別瘦小,毫無男子氣概,又被酒色掏空了身體,整夜整夜地混在賭場裡面,像一株發育不良的秧苗。
被他同樣瘦小的母親顧餘娘一壓,竟然向後退了幾步也沒站住,直接跌了個四仰八叉。
連帶著顧餘娘也在地上摔了一下。
人群當中又發出了一陣鬨笑聲。甚至有人起鬨叫好,許林成晃了晃自己的頭,終於清醒了一些,然後臉色也沉下來了。
他環視了四周一圈,在看到提著菜刀凝視他的徐攬翠的時候,和他母親一樣下意識地一抖。
他們惹不起巷徐攬翠這樣的人,許林成就算是整天混在賭場裡,他也就是一個連大桌面都上不去的小嘍囉罷了。
“你們這是幹什麼?我娘到底怎麼了?你們把我娘怎麼了!”
許林成不愧是顧餘孃的好兒子,一連三句話,直接把所有的問題都推給了別人,好像是她們殺上門把他們孤兒寡母怎麼了一樣。
顧蜜如又不緊不慢地從袖口當中,掏出了原角色當初簽字畫押,轉讓地契的那一份手續。
而後當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許林成的面給撕掉了。
“表妹你……”
“我已經跟姑姑說過一遍了,不妨再跟表哥說一遍。”
“你家這玉石鋪子本來是我夫君的,之前我轉讓給你的那份手續根本就不能作數。”
“現在我夫君要我收回這間鋪子,你們找時間趕緊搬吧。”顧蜜如看著許林成說:“我有正經的地契,上面白紙黑字紅章印著,這裡是我夫君司獻春的產業。”
顧蜜如對許林成展示了一下地契,在許林成面色劇變的時候,防備著他一抬手,果然他也像他母親一樣伸手來撕。
外面的人又是一陣笑聲,大多都是嘲笑。
許林成面色變得非常陰沉,盯著顧蜜如說:“表妹這是做什麼,我們都是一家人……難不成因為表哥這段時間忙,沒有去找你,你就要跟我生分了嗎?”
顧蜜如搖頭說:“我怎麼會和虐待我的人是一家人呢,表哥也不用做徒勞的掙扎,如果十天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