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來後洗了手,第一件事就是撲床邊一個勁的問金風哪裡不舒服。
只不過金風雖然醒了還是很虛弱,沒一會就又睡著了,這次不是昏迷是睡著,因為鬱陸試了兩次,人能叫醒了。
恢復的過程尤其的緩慢,金風先是能勉強說話,說出的第一個字,又嘶啞又艱澀,但是鬱陸卻欣喜的蹦起來,金風是在叫他,親暱的叫了他一聲“二兒”
緊接著就是能活動手指,再然後活動手肘,慢慢的能活動腳趾,腿、腰、等金風終於能下地被鬱陸扶著走的時候,兩人已經在這小廚房裡,度過了無法計量的漫長時間。
他們餓了就吃東西,空閒會聊天,天南海北的,聊倆人的小時候,聊初次見對方的感覺,聊這場極日什麼時候會結束,聊累了就相擁著睡覺,只是同時迴避了一件事,一件兩人誰也不願意想起的事。
金風對鬱陸稱呼變了,不再張口閉口小傻逼,而是叫他“二兒”鬱陸很喜歡這個稱呼,他特別喜歡金風用這種親暱的語氣叫他。
鬱陸一個人,很久都不會說一句話,他們兩個人,雖然金風身體還是沒有完全恢復,卻是隻要兩人清醒,即便對話不頻繁,屋子裡就總也不會顯得冷清。
金風終於能如常的在屋子裡行走,雖然身體還是虛,只是這樣金風就很高興了,他實在是不想回首鬱陸扶著他駕著他把著他上廁所的往事,鬱陸也高興的要冒鼻涕泡,這段時間兩人整日耳鬢廝磨抱在一起,難免會有一些“小摩擦”但是金風的身體是真的虛,鬱陸給他弄一下他都滿頭大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