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怎麼開口。
最後一回身扯了正在懷疑人生的胖子過來,“你問!”
“我他媽怎麼問,我問個屁……”胖子罵罵咧咧的瞪著鬱陸。
倆人磨磨唧唧, 刀疤不耐煩,扒拉開倆人, 昨晚鬱陸的算是救了刀疤一命,不然刀疤此刻絕對先把人眼眶砸青了才會說話。
鬱陸見幾個人一臉兇狠,一副恨不得撲上來咬死他的樣,不明所以的問, “怎麼了啊?”
刀疤抹了把臉,壓低聲音問,“你和老大早上是不是做了?”
鬱陸對著金風能不要臉, 主要是倆人啥都幹了,在別人面前可沒那麼奔放,刀疤一問, 他想起剛才金風被他壓著皺眉哼唧的樣子,和那種緊的要命的爽感,臉嗖的一下就紅了,吭吭哧哧,“問,問這個幹啥啊……”
幾個人陰沉的看他,刀疤抓著他的脖領子把人從門上拽離。手繞到身後,照著鬱陸的屁股不輕不重的拍了下。
鬱陸眨了眨眼,和幾個人面面相覷了半晌,“你們到底幹啥啊?我還要去熬小米粥呢。”
幾個人見鬱陸這個反應,臉色頓時慘不忍睹,五官都快要糾集到一起,刀疤一把把鬱陸甩地上,幾人默契的上腳踹人,雖然勁不算大,但是也夠鬱陸受的。
鬱陸一邊嗷嗷叫,一邊問幾個人到底怎麼了,麻桿一邊往鬱陸的屁股上踹一邊狠聲問,“你他媽是不是趁人之危!”
“什麼趁人之危,你們說什麼呢!”鬱陸無緣無故被打也火了,躺地上緊蹬腿開始回踹。
“我問你”刀疤把一身大腳印子的鬱陸拽起來,弄個手巾一邊給人抽鬱陸身上的灰,一邊藉機狠抽鬱陸,“你跟老大做,誰在上邊?”
鬱陸這回總算知道幾個人是怎麼回事,想起大佬說絕對不能把誰操誰說出去,馬上回到,“我給操唄,還能怎麼樣!”
刀疤一頓,幾個人也是一愣,連不知道啥時候醒了,一直一臉虛弱看熱鬧的叫獸也愣了下。
胖子照著鬱陸的屁股揍了一巴掌,“你他媽騙誰,你給操,你讓人剛乾完,打你屁股能沒反應!”
幾個人臉色又陰沉下來,要殺人似的。“你他媽是不是趁著……”
“我沒有!”鬱陸臉紅脖子粗的辯白,“我就是能忍疼,”鬱陸說著指著自己紅腫的半邊臉開始竭力撒謊,“你看,大佬不光操人,操的不爽還打人,你們聽著我喊疼了嗎!?”
幾個人剛才在門外被金風說的話震驚,這會一注意看鬱陸的臉,確實是腫的老高,看五指印子確實是他們老大的修長指頭。
但是還是半信半疑,鬱陸見幾人不信,趕緊又機智的把衣裳袖子拉上去,露出被金風燙的亂七八糟,剛才又被抓著扯一路,冒著血糊著肉,十分恐怖煙疤密佈的手腕。
抽了抽鼻子委屈道:“不光打,還拿菸頭燙我,你們看還冒著血呢,就剛才燙的,你們在門口站著,聽見我叫了嗎?我就是能忍疼……”
鬱陸說著見幾個人面露猶豫,又添油加醋,“剛完事,說餓了,現在又逼著我出來煮小米粥,”鬱陸仗著自己歲數小長的嫩還不要臉,癟著嘴在地上直跺腳,“你們還不分青紅皂白的打我!”
幾個人一見鬱陸的慘相,總算勉強相信了這小子的話,扯出笑不鹹不淡的道了歉,臉色也恢復了正常,麻桿殷勤的把鬱陸身上的大腳印都用毛巾蘸水擦沒了,笑嘻嘻的把人打發出去,“去去去去,去吧,你不說要熬小米粥麼,快去……”
鬱陸本來就不擅長騙人,他是怕說出去被大佬真崩了,硬給逼出的演技,抹黑了大佬,生怕露餡,趕緊去熬粥了。
鬱陸一出去,哥幾個面面相覷,都滿臉唏噓,反倒開始可憐起了鬱陸。
麻桿:“沒想到,老大還有s傾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