̄)︿鬱陸二,也執著善良,我越寫越愛他。
能做到嗎?
鬱陸捧著金風的臉頰, 嘴唇漸漸從金風的嘴唇挪到鼻尖,手指撥開金風額頭上的碎髮,在金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帶響的,“起來吃飯了, 哥。”
鬱陸二逼起來是真二逼,但是溫柔的時候, 又讓人懵逼, 金風把不知道什麼時候搭在鬱陸肩膀上的手拿下來,黑著臉看見鬱陸大刺刺的當著他的面把手伸進褲襠, 扶了扶自己昂揚的小兄弟。
金風從小就對兩性關係沒有任何的期待,他支離破碎的童年,和他從未體會過的家庭溫暖的心靈, 在成長中不可逆轉的扭曲,當了獄警之後, 見多了男男相互疏解,對於幹炮這件事,如果男女擺出一道選擇題,他更傾向於男性。
只是他貧乏的自摸經歷中, 幻想這件事從來都是站主導位置,鬱陸親了他對著他舉旗他並不反感,但他想起那糟心的被按著操的畫面, 就想一把捏爆鬱陸的水蘿蔔。
“滾!”金風及時吼了一聲,止住了鬱陸剛摸完自家兄弟,就要去端螞蚱腿喂金風的爪子。
鬱陸頓了下, “嘿嘿”笑了下,反應過來金風是嫌棄他,也不動了,坐床邊看著金風自己拿了螞蚱腿吃。
“哥,”鬱陸問金風,“我晚上要跟著出去,你有什麼要帶的嗎?”
“哼,”金風嘴裡嚼著螞蚱肉,“不需要。”
鬱陸興奮的說,“現在末日了,是不是超市商場隨便拿?”
“是隨便拿……”只要你能拿得出來。
金風吃完了螞蚱肉就趕人,趕了好幾遍鬱陸也不走,金風躺床上踹了好幾腳,鬱陸被踹到地上,一會尋摸著還坐床邊,太陽漸漸偏西,金風不耐煩道:“你不是晚上要跟著出去?趕緊滾吧。”
鬱陸磨磨蹭蹭,“哥……”鬱陸撓撓腦袋,“我可能是跟你幹那事的原因,覺得你特親近。”
金風對鬱陸的腦回路也算是有了一個心理準備,聽見這種幹一炮就親近的說法沒有表現出太震驚,按照這個腦回路,紅燈區的小妹妹和全國各地的嫖客都親近,天下一家親了。
但是金風只是挑著眉,斜眼看鬱陸,沒吭聲,看看這個小二逼還能說出什麼腦抽風的話來。
“我從小除了我媽,沒和人那麼親密過,”鬱陸說,“我一開始是因為被威脅必須救好你,才和你幹那事的。”
“但是我現在沒人威脅了,你也好了,還老想和你呆一塊,還想幹……”
“停。”金風額角小筋跳的歡快,“你想說什麼直接說。”
鬱陸“嘿嘿”一笑,“咱倆都幹那事了,哥你就跟我好了唄。”鬱陸說,“我不是隨便說說的,我經過深思熟慮,我想了倆小時了。”
“你看哈,我是免疫人,你是基地大佬,你跟我好,我就總也不跑。基地裡有感染的,我肯定讓放血就放血,”鬱陸舉拳頭髮誓,“就算被別人搶走了,也會自己跑回來的……”
金風眉頭皺成川,真想刨開鬱陸的腦袋看看,這小子到底是真傻,還是裝傻,要是真傻,怎麼還知道用免疫人不逃跑來誘惑他,要是裝傻,想受他保護,想跟他,說自己深思熟慮就行了,倆小時是什麼鬼?
金風眯起眼,視線對上鬱陸殷切的小眼神,半晌冷笑了一聲,坐起身挪到鬱陸的身邊一把掐住鬱陸半軟的老二“你他媽幹我幹上癮了?”金風獰笑著說,“想讓我跟你好,接著給你幹?”
金風鬆開手又“啪啪”勁頭不小的拍了兩下鬱陸的臉蛋,“你他媽想的美,想跟我好,可以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