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宏集團看起來規模不是特別大,旗下的金宏資本也不算冒頭拔尖,但勝在人脈資源和江湖地位,畢竟是玩資本的,錢是一方面,撬動的各方資源又是一面。
今晚的譚中宏是真喝不少,但也是真的高興。
後座裡,譚中宏點了一根菸,笑眼眯眯的盯著許江河,說:“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了。”
“這麼著急嗎?老學長不留下來多休息幾天?”許江河有點意外。
譚中宏的主場在深城,算是當年從部委下海吃上特區紅利的那一批人了,深耕多年,回母校的次數也不是很多。
“我也想多休息幾天啊,但沒辦法,一堆爛攤子。”譚中宏笑著說。
跟著,他抽了一口煙,酒是不少,但人不倒就不糊塗,轉而又瞥了許江河一眼,說:“你酒量不錯嘛?”
“還行,能喝一點。”
“能喝就好,這也是能力的一種,今天你也看到了,人都一個樣,不管什麼身份什麼地位。”
“我知道!”
“何院長對你印象不錯,不過我該說還是要說, 你別想太多了,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,錦上添花的事大家都願意做,但雪中送炭嘛,就不好講了。”
“我知道的!”
“哎,你小子,是不是有人教過啊?你爸媽是幹嘛的?”
譚中宏突然坐直身子,盯著許江河。
該說不說都是藏不住的,所以許江河選擇真誠,父母就是平凡的父母,但他有一位叔叔,很了不起,是自己最佩服的人。
譚中宏聽許江河說了一下徐叔,便若有所思的點著頭,算了解了心中的困惑:“難怪了,你的這位叔叔確實對你的人生境遇發展起到了關鍵領路人的作用,你要記住他,嗯,有機會領我也認識一下他。”
“沒問題的,以後機會很多。”許江河答應,跟著,他認真的補了一句:“老學長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!”
“呵……我給你什麼幫助了?不就是動動嘴皮子幾句話的事兒,沒啥,不用放在心上,我還是那句話,一定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,這是前提!”
“我會記住的。”
“行了,你小子啊,個人的完成度非常高,讓我感到驚訝,其他的我也不廢話了,嗯,還有一個事兒。”
“老學長你說!”
許江河很是認真。
但下一秒,他愣住了。
譚中宏扭頭看了一眼許江河,再移開,看著前方,吧唧了一口煙後,吐出兩個字:“女人。”
“啊?”
“啊什麼?”
“沒,老學長你說,我記著。”
“嗯,我剛才說你這的個人完成度很高,但畢竟還是年輕,正是嘗甜頭的年紀。”講到這兒,譚中宏頓了頓,瞥了一眼許江河後呵笑:“長得比老子年輕時還要瀟灑,記住,別因為年輕就拎不清的搞什麼為愛瘋狂,然後犯糊塗栽跟頭耽誤事兒,總之你不要把這個東西太當回事了,不重要,你也不會缺的。”
譚中宏說完,看著許江河。
許江河微愣,然後點著頭,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那行,總之,有什麼問題給我打電話,有什麼需求也儘管提,老學長肯定是能幫就幫的。”譚中宏說。
該說也說差不多了,酒也是確實不少,所以譚中宏就此作罷,問:“你怎麼回去?我讓司機拐一下?”
“不用不用,這邊離得不遠,我自己回去,老學長你趕緊回酒店休息吧。”許江河說,跟著問:“老學長明天什麼時候走?”
“怎麼?你還要送送我啊?”
“嘿……”
許江河憨笑點頭。
譚中宏樂呵,拍了拍許江河肩膀,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