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輩子沒有結婚,一輩子沒有女朋友,一輩子都是孤身一人。
有時候徐一曼覺得一個人也挺好的,可更多的時候,徐一曼感到的是寂寞,一種油然而生,似乎能夠將人吞噬的孤獨。
邵老這個時候已經敲開了這家人的大門,開門的是一個男人。
“老人家,有什麼事情麼?”男人開口問道。
邵老看著這個男人,男人年齡大概在三十幾歲,他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,雖然是夏天,但穿著也很講究,長衣長褲趕緊整潔,和邵老之前在手機上看到的一模一樣。
“你是一名私立小學的語文教師,魏老師是吧?”邵老開口說道。
“沒錯。”男人點了點頭,問道:“怎麼……”
邵老這個時候也不繼續寒暄,而是開門見山:“所以你見過這個人麼?”
說著,邵老將鄧翔宇的照片給魏老師看。
魏老師看了一眼,趕忙說道:“不,不認識。”
邵老笑了笑,直接推開了魏老師,便往院子裡走去,魏老師想要阻攔,但是看到邵老身後跟著幾個人,想自己也不是幾人對手,便也沒有阻攔,只是口頭上抗議著。
“我說!”魏老師說道:“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,你怎麼能隨便進來別人的家裡?”
邵老繼續往前走,他一邊走一邊說道:“如果一個人想要告訴別人自己不認識某一個人,他需要仔細的觀察一下照片,以和自己記憶中的人選做個對比。可你只看了一眼,就斷定從沒有見過,而這恰恰說明,你認識這個人,而且絕對不會忘了這個人。”
魏老師沒有說話。
邵老看了看院子裡的擺設,一隴小地被他開闢用來種一些時令蔬菜。
“看樣子你只教課,並不是班主任。其實我和你相似,有閒工夫的人總是有些閒情逸致,比如種種菜,比如寫寫字。”
邵老徑直走向了二樓:“所以一樓用來會客,做做菜,二樓則用來自己修身養性,寫寫字,讀讀書。可是作為一個讀書人,要是連一點讀書人的風骨都沒有的話,那麼這個讀書人不做也罷。”
推開了二樓的門,邵老徑直走了進去,他直奔書房。
“你在說什麼啊……”魏老師問道。
邵老將幾張信紙拿了起來,那上面正有魏老師寫的幾個字。
“一子死於枯井,城南南灣枯井,速來。”邵老又說道:“這幾個字我看過,那張紙條我也看過。一個七八歲的小屁孩,恐怕是你的學生吧?魏老師?我們是警察,你是自己說出來呢,還是讓我們幫你說出來呢?”
聽到了邵老的話,魏老師也知道自己無法辯駁,他開口說道:“人真的不是我殺的,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……”
接著,邵老聽到了魏老師的故事。
那是一個早上,七點鐘左右。那天是開學的第一天,魏老師正在水房收拾書籍,準備去上課。可當魏老師開啟了二樓屋門的時候,他被眼前的出現的景象嚇了一條。他看到了一個少年正趴在自家院子裡。
那是一個少了一條胳膊的少年,院子中的血跡不多,可仍舊在少年身下匯成了一團。
魏老師四周去看,沒有動靜,甚至連他家的院門都是從裡面鎖好的,那麼這個少年到底是怎麼來的?魏老師趕忙下了樓,他看到這個少年一動不動,怕是已經死去了。他用兩根手指談了談少年的鼻息,沒有絲毫的呼吸。
一瞬間,魏老師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,一個少了一條胳膊的少年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自己的家裡,這要是報了警,自己可跳到黃河裡都洗不清了。此刻天色還早,馬上處理掉這具屍體或許還有一絲機會。
想到了這裡,魏老師立刻將這個少年的屍體放在了自己車後備箱裡,然後開車來到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