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一樣,你爸媽沒有本事,你要是把自己放棄了,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。”
說著,李父把李良才提了起來,又對邵老說道:“老人家,我帶我兒子回去了。”
邵老點了點頭。
“麻煩師傅們了。”李母關門的時候不忘說了一句。
徐一曼搖了搖頭,對著江河以及邵老說道:“老子除了自己的兒子,見誰都怯懦,這兒子又是見誰都倔的像頭牛一樣,難辦。”
“其實這就是這一代大多數父母的教育方式。”邵老略顯無奈:“他們的知識和見識決定了他們沒有更好的教育方式來對待下一代,這些孩子最後能成什麼樣子誰都不知道,你們這些年輕人的下一代就好的多了,只不過你們這一代似乎不太喜歡生孩子……”
“管生不管養,當然不如不生。”一旁的汪立果說道。
“你們不是一個班的。”邵老坐了下來,饒有興趣的看著汪立果,開口說道:“而且你們甚至不是一個年紀的,怎麼認識的?”
汪立果也坐了下來,這個孩子跟誰都不怯場,又或者說,他什麼都不在乎。
“認識是怎麼認識的我忘了,反正我們這些學習成績差的,也就和學習成績差的在一起唄。”汪立果聳聳肩。
“葛冬雲似乎是你們這個團體裡的老大,是麼?”邵老又問道。
汪立果皺了皺眉頭,又說道:“一個女孩子當什麼老大,女孩子是用來保護的。”
“那肖旋妙不是女孩子麼?為什麼你們要欺負她。”邵老追問道。
汪立果被邵老問的啞口無言,他愣了片刻才說道:“她不一樣。”
“你喜歡葛冬雲?”邵老又問道:“葛冬雲長的蠻漂亮,挺招男孩子喜歡,少男少女有這樣的情愫很正常。”
“什麼,哪有?”汪立果的臉紅了:“漂亮是漂亮,可漂亮的人很多……”
邵老笑了笑:“是,你喜歡的是她的靈魂,就是那種為了她什麼都可以做,所以這次你根本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要對付肖旋妙,總之她喊你去,你就去了,是這樣麼?”
汪立果看了看邵老,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頭,有些害羞的說道: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對付肖旋妙,實際上我根本就不認識肖旋妙。但是葛冬雲這樣做,一定有她的理由,她和我不一樣,她從不欺負同學的。”
“在這些人之中,你只認識葛冬雲是麼?”邵老站起身子,一邊朝著暖壺走去,一邊隨意的問著,像是在和一個老朋友寒暄一樣。
“是這樣。”汪立果說道:“但也不是說完全不認識。其餘的人我也見過幾次,但是不熟。反正,如果有人想要對冬雲不好,我就先出來殺了他。”
邵老提起暖壺倒水:“你今年十六歲,一天到晚殺殺殺的,葛冬雲的父親是有名的老闆,你覺得要是她都保護不了自己的女兒,你有什麼用。”
“是啊。”汪立果說道愁眉苦臉說道。
可下一刻,他又帶著玩世不恭的語調說道:“白富美嘛。”
“你覺得你配不上她,所以一直都沒有和她表白。”邵老將一杯水遞給了汪立果,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。
“或許吧。”汪立果輕輕的搖了搖頭。
看似閒聊之中,邵老已經知道了一些很有用的資訊。在動手的八個人中,葛冬雲是帶頭的,而葛冬云為什麼要欺負肖旋妙,這件事情並沒有很多人知道,而有可能,只有其中的一兩個人知道。
看似動手的動機現在已經無關緊要了,但是邵老明白,所有的行為背後都有深刻的內心情感,而這些看似無用的,將來一定會對案件產生重要的影響。
“又怎麼了?”一個聲音傳了進來:“我最近又沒犯事,不偷不搶,就是最近玩兩把麻將,也沒有賭博